“真没有!”
南嘉何德何能认识帝都的大佬?
赵丕行更不可能了,她就一黑户!
澄清多亏阿行手上的证据,不知道她哪来的?还有凭空冒出来的亲子鉴定。
待会得问问!
镜头里,赵丕行逐渐力不从心。
原主身娇体弱,她双手火辣辣地疼。
一旁的魏今艾劝:“阿行,要不我们还是去拔草吧?”
但赵丕行对螺丝有谜一般的执着,不听。
她喃喃低语:“马上拧完了!很快,就能成功出去了!”
魏今艾没听清,问她在说什么。
赵丕行却像是完全屏蔽外音,只机械地重复着拧螺丝的动作。
她太沉浸,魏今艾不敢轻易打扰。
直到施加惩戒后良心发现的姜野大喇叭通知——
“草坪集合!”
魏今艾连忙拉着赵丕行出去。
夏日沉闷,奔跑中凉意习习,耳边风声呼啸而过。
是自由的味道。
赵丕行莫名有种被人从不见天日的囚牢救出、终于重获新生的错觉。
人都到齐,姜野划分区域。
商褚偷偷塞给她一小管药膏。
“自己能上药吗?”
手套一摘,赵丕行的手惨不忍睹。
她徒手拧螺丝,指头被磨得红肿不堪。
食拇指战损最严重,皮肤娇嫩,有许多细小破口。
因为后来扛不住借助了扳手,她右掌心还生出几颗透明水泡。
别的组都在拔草,商褚在给赵丕行上药。
他动作轻柔,包扎得细致认真。
只在酒精消毒时,赵丕行受刺激吃痛地嘶了声,后来再没感觉疼痛。
商褚因脑中的相似画面而思绪翻涌,他拧眉,语气严肃:“你得打破伤风。”
赵丕行随口应:“不要紧,我以前也……”
说着却愣住。
她,日拧螺丝数万的卷王,无数人明追暗恋的厂花!
以前也伤痕累累过,可为什么从没人帮忙上药包扎,或提醒她打破伤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