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说话,身躯浮现幽光,真武奇景,一柄短剑自腰间拔出,脚下力量爆发,直接就向麻衣老者冲了过去。
锵锵兵器交碰之声不断传出。
麻衣老者惊声道:“虚无形,你小子疯了吗?”
片刻之后,虚无形逼退麻衣老者,再次脱身而去。
“若再跟来,我必杀你!”
麻衣老者看着虚无形的身影,嘀咕道:“这家伙有点不对啊。”
……
顾元清修行之后,便又拿起了那一门残篇。
看了一阵,将自己的笔记翻了出来。
“这门残篇我虽然只理解了其中一部分,可这一部分与妙萱所讲的宗师修行有异曲同工之妙。看来确实不是不凡,对我而言,比起宗师功法也不逞多让,可惜只是残篇。”
顾元清也没了睡意,一边研读,一边记录,不时借助其他秘籍中的注释来分析残篇之中意思。
转眼就快清晨,他才终于放下残篇,躺在床上睡了半个时辰。
随着修为增长,顾元清对睡眠的需求越来越少,半个时辰足以恢复精神上的疲惫。
晨起练剑,随后采纳罡气,刚用过早餐,山下的神鹰卫副统领袁应崧到了他的院门前。
“袁将军,今日怎有闲情来我这里了?要不进来坐坐。”
“不用了,顾公子,鄙人此来是想带走一人。”袁应崧抱拳拱手,言语平淡。
顾元清微微错愕,笑道:“带走一人?这北泉山上就我和两个仆人,不知将军是要带走谁?”
“鬼手虚无形!”
顾元清目光微微一凝,笑道:“敢问一句,是何人告诉将军,鬼手虚无形在北泉山上的?”
“抱歉,此事鄙人不能说,虚无形是朝廷钦犯,还请顾公子将他交给鄙人。”
“我也很抱歉,将军晚来了几步,虚无形已经下了山。”
袁应崧闻言错愕,气息感应,果见顾元清的院落内只有一人,急声道:“虚无形走了?那可是朝廷钦犯,你怎可擅自将他放走?”
顾元清笑容敛去,淡淡道:“将军这是在质问我吗?我顾元清不过是被囚禁于此的一介庶民,抓捕钦犯的事情,与我何干?倒是将军你,担任守护禁地之职,却让人跑了上来,这是将军失职吧。”
看到顾元清的眼神,袁应崧神情一滞,刚才一时情急,竟忘了眼前的人可能是宗师,连忙抱拳道:“是我失言了,既然虚无形已经不在,那也就不打扰公子了。”
“不送。”
顾元清合上了院门。
袁应崧面色阴沉的领着属下往山下而去。
他身后的一个禁卫将领跟上几步:“姐夫……将军,他顾元清不过一个囚犯而已,你何必对他如此客气?就算他背后可能有宗师,可也太不将我等禁军放在眼里了吧?”
袁应崧瞟了他一眼,呵斥道:“住口,本将行事岂有你插嘴的份。”
这将领悻悻的放慢了步伐。
袁应崧回到山下,来到一顶军帐之中。
军帐内,一个文士打扮的老者正手持卷宗,一边品茶,一边研读,
袁应崧抱拳拱手:“前辈。”
老者瞟了一眼军帐外,微微皱眉:“虚无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