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相认真道:
“人都是会变的,你又能猜到,二者在他心中的程度有无变化?”
范闲被教育了一顿,沉默。
林相这才展演一笑,“你这首词写得不错,以后多写点这种有用的词,震慑百官,兴我大庆,至于什么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那种扭扭捏捏的情诗,还是少写点为好。”
范闲:“不是,我没写。。。。。。。”
等等,重点不在这儿!
范闲尬住了:“那不是情诗,绝对不是您想的那样,我对婉儿是忠心的,我和海棠朵朵一点关系都没有呀世伯,您听我狡辩,啊呸,您听我解释啊~”
·······
李承泽今日退朝走的飞快。
李承乾实在没忍住,跟了上去:
“二哥,行的慢些,咱们兄弟之间聊聊天。”
“太子殿下,聊什么,我和你还有什么好聊的?”
李承泽的心情糟糕透顶,查贪风波一起,官员名单交到都察院。
先不说自己的势力会被清扫一波,再者要是把他与北齐走私一事查了出来。
太子不就高兴坏了吗?
自己的失败固然难受。
但兄弟的成功更是雪上加霜!
李承泽黑着张脸,笑不出来:
“赖御史够硬气,那首惊世之词够霸气,太子殿下够。。。。。。。够有手段的。。。。。。。”
最后一句是他压低了声线说的,听着有些幽怨。
李承乾连忙摆手:
“这与我何干?都是范闲与赖御史慷慨激昂,要为我庆国查贪惩奸,你没看到最后那几个义愤填膺的官员吗?纷纷跳出来为赖御史仗义执言,说明这查贪啊是国之大势,拦不住的!”
李承泽嘴角抽搐,勉强道:
“受教了,太子殿下那番鼠灾论,臣听了也是豁然开朗,茅塞顿开,庆国有您这般优秀的储君,才是真正的庆国之福!”
李承乾叹了口气,搂上二哥的肩膀:
“二哥消消气,消消气,我又没说你是老鼠,何至于动怒呢?”
李承泽目光如炬,想杀了太子的心都有: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