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音还处于一种很惶恐的状态,被丈夫牵住手时狠狠地抖了下。
陈邵风问:“怎么了?”
楚音只好又搬出莫须有的病,“老公,我胃疼。”
司秦闻言问他是否需要在此休息,他连连摇头,说想回家。
再和司立鹤多待一会儿,他怕出事。
司立鹤送他们出门,体贴地道:“小陈太太脸色好像不太好,最近昼夜温差大,出门记得添衣。”又对陈邵风说,“年后再聚。”
陈邵风正愁司立鹤对他的项目没兴趣,听司立鹤这么一说,顿觉有戏,也就自动忽略了关切的上半句。
车子扬长而去,司立鹤踱步回家,与在客厅的司秦碰了面。
司秦目带探究地看着他。
没有外人在,司立鹤懒得做戏,眼神都没给一个迈步上了二楼。
作者有话说
小司总,你坏!
不要再玩梗了好吗?好的。
新年热热闹闹地过去了。
刚开工总是忙碌的,不管是司立鹤还是陈邵风,都更多的把心思放在了事业上,能分给楚音的时间只有蛋糕屑大的一点。
最游手好闲的是楚音。
大三下半年的课程不如前两年的密集,有不少同学着手考研或实习,楚音的人生不由自己做主,没什么规划,他每天上完课不是去练琴就是陪果果,再者就是等待与司立鹤见面。
司立鹤有意在未来十年逐步扩大海外业务,近期正在和跨境金融部和贸易金融部的高管对接,每天的会流水一样地开,压力大到拿咖啡当水喝。
司秦调了盛锐从华尔街挖过来的几个精英协助司立鹤,司立鹤到底资历浅,没拿公事开玩笑,领了司秦的情,带领着新建立的团队不分昼夜地处理任何一个可能遗漏的细节。
压力一大需要释放,楚音就是司立鹤无处可安放的情绪最好的发泄口。
楚音总算接到了司立鹤的来电,可惜这一天晚上陈邵风来了楚音的住处,楚音根本找不到可以出门的理由。
他很着急,由衷地埋怨为什么陈邵风偏偏是今天来找他,躲进盥洗室跟司立鹤视频通话。
屏幕里的司立鹤穿着衬衫陷在沙发里,领带扯开松松地挂在脖子上,眼里有多日熬夜导致的红血丝,像蛰伏多日的饥饿野兽透过镜头盯着楚音这块香软可口的甜肉,看得到吃不到更让人心烦意乱。
司立鹤彻底把领带丢开,解开衬衫的两颗扣子,“真的来不了吗?”
楚音比司立鹤更想见对方,秀气的眉头皱起,苦恼地摇头。
“好吧。”司立鹤重重地喘一声,想到点什么,眼眸微眯,问他,“陈邵风找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