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枪管被顶在了后脑勺上,老四害怕了,唇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四哥,来之前,胜利哥就秘密交给了我一把枪,就是担心你途中生变,让我防着你。”
瘤子见老四害怕了,冷笑一声。没想到看似吊儿郎当的胜利哥,还挺有心机的。
下午两点左右,瘤子驾驶着越野车来到了青南省槐荫市区,过了两个十字路口,就开进了“凤凰”娱乐足疗城的后门。
此足疗城是陈胜利在三年前外省投资的一个项目,明面上各种证件齐全,挑不出一点毛病。不过,来这边消费过的顾客都知道,足疗城除了经营明面上的项目,暗地里却做着色情交易。
这次,陈胜利之所以把马晓琴送到这里来,主要是想报复马强的歹毒之心。
瘤子和老四下车后,一位戴着黑框眼镜的青年男子,领着两个满脸匪气的青年男子,满脸挂着笑意迎了上来。
“陈经理,人我们送来了,至于你怎么调教,那是你的事了。”
老四瞄着马晓琴被两个青年男子抬了进去,一副恋恋不舍的样子。
“四哥,瘤子兄弟,性子再刚烈的女人,我也会调教成温顺的小绵羊的……”
眼镜男子露出了奸诈的笑容。
七八天了,姐姐音信全无,好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焦急的马强,一下子暴瘦十多斤,变得性格暴躁多疑。经常为一点小事,气得丁思雅哭鼻子。
侯详河没有想到,自己导演的丁思雅作风事件不单没有赶走她,反而她在还镇政府受到了嘉奖,一再的说她是党的优秀干部……
所以丁思雅回到夹沟村的当天,就给全体村民发了订亲的喜糖,并公然住在了马强家里。
一天傍晚,马强也没心情做饭,等丁思雅下了班后就驱车去了大雷的酒店。
“强子,振作点,琴姐会找到的。我不是在南方打过几年工吗?认识了全国各地的朋友不少,我都把琴姐的资料告诉了他们,让我那些朋友帮忙找找。”
大雷端起啤酒与马强碰了一下,干了大半杯。
“谢谢了兄弟。”
马强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现在他很担心姐姐的生命安全,网上经常报道失踪的女孩,到头来几乎都出事了。更何况,陈胜利与他还有仇。
这事发生不久,相开智和陈立新也知道了。两个人一前一后的也来了夹沟村,除了安慰马强,也是动用了各自的关系,打探马晓琴的消息。
当天下午,陈立新回到省城后,就把马强前几天发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杨成业。
杨成业听后,气得暴跳如雷,立刻让陈立新拨通了沂源县的电话,把一二把手骂了一个狗血淋头。
次日上午,马强的账号就到了陈胜利转的账,共计一百八十万元。
这天晚上,马强练完了功,见丁思雅坐在梳妆台吹着乌黑的秀发,走了过去。
“小雅,你的工作也不忙,药酒厂那边我就交给你了。我做企业不行,我还是想重新装修诊所,干我的老本行。”
马强站在双手按在丁思雅的香肩上,感受着她细滑的肌肤。
“药酒厂那边我可以暂时帮你管一下,时间久了不行。我这边虽说不忙,但是也算行政部门,我担心别人说闲话。”
丁思雅转过身握住了马强的大手,抬起头深情的凝望着他,又道:“不如这样吧,我们招聘一个职业经理人,让他帮你代管药酒厂,你发他工资就是。”
“也行,暂时只有这样了。”
马强微微一沉思,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