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庆春把手里的酸奶和银鹭八宝粥,交给马晓琴后,走进了马强的卧室。
此时,马强已经睁开了眼睛,可是没有搭理他。这种精于算计的小人,就不能给他好脸色,若不然他蹬鼻子上脸。
“强子,都是我不好,做事呢抠抠搜搜的。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原谅……”
在村里一向仰着头,冷脸高傲走路的朱庆春,今在马强面前也不得不低三下四。
过了好大一会儿,马强觉得也差不多了,也听烦了朱庆春的唠叨,就答应了他这就去诊所。
毕竟,他现在还不能自个开诊所,暂时还得屈尊与朱记诊所。
午饭时,马强实在推脱不过,在朱庆春家里吃了饭。还没吃完,听见手机响了。
于是,他搁下碗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是靳四海打来的。
“喂,靳叔,怎么想请我吃饭?不过得提前预约啊,呵呵……”
马强接通后,顽皮的笑道。
“正有此意呢,哎,你明年有空吗?请你吃个饭,哈哈……”
手机那端的靳四海也和马强开了一句玩笑,继而又道:“强子,昨天晚上,常来买大力丸的那个朋友又给我打了电话,问我壮阳药的事,要的数量还不少,我是觉得有钱不赚亏得慌。你可不可以再做点,我直接卖给他,不搁店里卖就是了。”
“嗯——靳叔这样吧,为了保险起见,我做几瓶壮阳药酒,你把酒卖给他。酒不算药,不怕检查。”
马强想了一下答应了下来,也没和靳四海多聊就挂了电话。
“强子,你做的壮阳药疗效是,是不挺好?”
朱庆春觉得最近夫妻生活有点力不从心,有点好奇的问道。
“二憨误吃了我的药后,你又不是不知道。不过,你不能吃。”
马强露出了玩世不恭的笑容。
“为什么?”
朱庆春拿起筷子又放下了,一脸懵逼的问。
“我怕你吃了,婶子打我。”
啊啊啊啊啊
马强瞅了一眼朱庆春低头吃着米饭的老婆,坏坏一笑。
“瞧你俩,饭菜还堵不上你俩的嘴。”
风韵犹存的朱庆春老婆,俊脸一红呛了他俩一句。
下午,马强就接到了靳四海的电话,说是先订购一百瓶药酒。
挂了电话后,他心想,如果药酒按原先的药价一千块钱供给靳叔,那这笔交易就是十万元,去了成本两千元,那就可以赚九万八钱块钱。
妈的,有钱不赚那不是傻子吗?不过,他每天得坐诊走不开。想了一下,他就给刘大雷打电话,请他先去酒坊买一百斤散装白酒。
这事说来也是巧合,马强从侯详河那里忽悠了十二万块钱后,没几天,他大儿子侯帆就真的挤进了沂源县常委。
虽然级别排在末尾,但是毕竟晋级到了县委核心阶层,乐的侯详河嘴都合不拢了,快咧到裤腰带上了。
一天晚上,马强回到家吃了饭,抹了一把嘴,来到了草药房称了二斤宁夏枸杞子。
他用水冲洗了一下,就分别装进了新买的酒瓶里。
然后,他又把配制好的壮阳补肾的药,按照剂量掺到了酒瓶里……
马晓琴洗涮完锅碗瓢盆,就来到了中草药房,帮着弟弟兑酒时,听见有人走进了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