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司吧。”舒悦瑾说,“我是不是打扰你打牌了?”
“哪有的事。”她和牌局比起来,孰轻孰重,秦渐洲自然有数。
他出去取了份寿司回来,坐到旁边看着她吃。
舒悦瑾刚蘸上芥末,秦渐洲突然想起,手撑到下巴上,说:“说起来,你家‘那位’好像也在这个酒店开研讨会,不知道走没走。”
她自然地理解他所指何人,又不自然地产生短暂的心虚,然后问:“你怎么知道?”
寿司整个塞到嘴里,让她的腮帮子鼓起来。
“前面经过饭厅,立了好多易拉宝,上面写着名字呢,我估计全国都找不出几个跟他重名的吧。”秦渐洲说。
原来他是到这个地方来加班,舒悦瑾微微点头,就是不清楚哪个房间。
“希望别被看见。”
秦渐洲笑出声:“你还怕他?”
她没法解释。
吃完整盘寿司,饥饿感扫空,舒悦瑾觉得全身都有了力气。
“要不要出去打会牌?”秦渐洲问,反正来都来了。
舒悦瑾觉得一时半会也不想睡觉,玩玩无妨,他将外套脱下来,搭到她的肩膀。
这浴袍松松垮垮的,挺直身体还好,她刚才弯腰夹寿司,两团奶子全扑出来,在她倾斜的角度中摇摇晃晃。让他看到就算了,可别让外面的人看见。
他给她系上两颗扣子。
本就是临时顶替,所以见秦渐洲回去后,位置上那人就自觉给让了座。他牌技尚可,刚开局不久,还有得打。
想着舒悦瑾浴袍下空无一物,她那水津津的地方贴到椅子上,不得留下一条暧昧的痕迹,让人瞧见多尴尬,秦渐洲便将她拉到腿上坐着。
她没拒绝,其他人也只是交换个眼神,不说话。
这种局面他们见得太多了,在他们面前直接搞上的都有。
“你打?”秦渐洲问。
“嗯。”舒悦瑾捡起牌堆,还是那天的桥牌,“你帮我打对面。”
“行。”他有求必应。
秦渐洲的牌品也挺好,虽此时与舒悦瑾算一体的队友,却从不干涉她出牌,本本分分做辅助的事。最多也就是在她打得极对的时候,夸上两句:“这张出得真不错。”
她玩得自由,听着也开心。
光秃秃的两条腿坐在秦渐洲身上,刚才又让他瞧见这么多好风光,他不出意外地硬着,微微顶到她。
可他表现出来的动作却很本分,手不乱摸,腿也不动,甚至提都不提,最多就是在不小心碰到时,对她低声道歉:“对不起。”
舒悦瑾都想说何必那么客气,话到嘴边,看他真诚的态度,改为“没关系”。
他真是个极好的朋友。
舒悦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