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徽永却在此时笑了,“我看你是入了《牡丹亭》的戏,还没有晃过神来,今日季君棠这柳梦梅,真的让人一望而心动,我如果是个女子,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话,定然也会恍惚入戏……”话音刚落,墨徽永伸手握住了她的手,“雪仪,过几日便是我的生日了,我想要份生日礼物。”我真是还没出戏吗?雪仪不敢再想下去,对着墨徽永温柔地一笑,“你想要什么?”“你知道我最喜欢你送我什么……”“嗯,那我晓得了。”看着再度陷入恍惚的雪仪,墨徽永眼中闪过一抹黯然,最终如同风过无痕一般,只剩下一片看不透的暗流涌动。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哈哈,大家等久了,不好意思因为某位大大发现了个用词问题,所以特作修改.祠堂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祠堂在晨曦之中,充满了浓浓的肃穆之意。十多个护镇壮汉往祠堂大门一站,将围观的东晴镇百姓挡在了祠堂之外。对着东晴镇密密麻麻的所谓的祖先牌位,君棠耸了耸肩,环顾了一圈周围的护镇壮汉,目光停在了镇长身上,“你是想在这里定我的罪?”君棠……菀清与二娘一起走进了祠堂,心疼地看着君棠只着了一件单衣站在祠堂之中,要是你真被镇长定了罪,这镇里谁也救不了你啊。“镇长,就是她,这个异类,仗着自己是季督军的女儿,强逼我写字据让菀清当家,如今还杀了我的儿子!”二娘老泪纵横,声音响起的刹那,君棠不由得皱了皱眉。“你亲眼瞧见我杀的你儿子吗?”君棠冷冷开口,一句话问出,二娘顿时闪了闪舌头,今日知道这些,都是出自丫鬟的口,君棠的话问出来,还真不知道如何答过去?镇长转头看着二娘,“杜二夫人,这人命关天,如果你真没有什么证据,这季君棠……我们可要放了。”语气之中,仿佛因为失去了一个惩戒君棠的机会而充满了失落。“我……我有丫鬟作证,她亲眼看见这小贱人把油灯扔进了屋子!我可怜的儿子啊……烧得都看不出模样了……”二娘的哭诉又响了起来,君棠只觉得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如果不是因为菀清在她身边,照过去的她,早就提枪毙了她。“那把那丫鬟找来。”镇长的话才吩咐下去,君棠却摇了摇头,“不用了,你们这样磨下去,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去好好睡觉?不错,火是我放的,因为他活着也是个祸害。”“君棠你……”菀清连连摇头,慌乱地看着镇长,“镇长伯伯,你别听君棠乱说,事实不是这样的!”“小贱人,你为什么总是帮她这个外人,不帮自己人?”二娘抬起了泪眼,忽然脸上现出了鄙视的神情,“你难不成被这个异类迷了心魂?想嫁给她进督军府吧?我呸!恶心人!”“你别把她想那么不堪,季君棠不输这世界上的很多男子!”菀清挺起了身子,凛凛开口,对上了二娘的眼,“二娘,弟弟的死,真的与君棠没有关系,你不能冤枉她!”君棠心中一片火热,只觉得鼻腔中一酸,双眸竟然有些湿润,杜菀清,你如果今天让我哭了,我可也要让你哭回来赔我。“我没冤枉她!她刚才也承认了,火是她放的!”二娘恨然看着君棠,仿佛要从君棠身上狠狠挖下一块肉来。“季君棠,东晴镇,讲的是理,你远来是客,我们万分欢迎,可是你却在这里杀了人,我可不管你是谁的女儿,你欠了人命,就要受罚!”镇长缓缓说完,看着君棠,“季君棠,你可服气?”“不服。”略带嘲讽地吐出两个字,君棠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原来这就是东晴镇的待客之道?”“身为客人,可以乱杀人命吗?”祠堂之外的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忽然开了口,东晴镇的百姓们开始议论纷纷,议论的重点都不是君棠杀人,而是君棠那些社会异类的往事。一双又一双鄙视的眼睛瞥了瞥君棠,口中各种恶毒的词语都冒了出来。“君棠不是……”菀清想开口,却被君棠扯了扯手。君棠冷冷笑着朝着人群当中凌厉地瞪了一眼,“我是异类,怎么了?”回过头来,深深望了一眼菀清,却将眸光对上了镇长,凛凛开口,“我是娶了女人,又如何?我就不信你们不知道,那些女人最后上的是谁的床?”人群当中,有些人顿时收了声。君棠冰冷地目光带着嘲讽一瞧祠堂外的那些三姑六婆,“就算我季君棠喜欢女人又如何?我敢保证,被我喜欢的那一个女人,绝对比你们每一个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