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钱天权身后进入客厅,客厅的装修以国风为主,佣人给安岩泡了一杯茶识趣的退开,钱天权笑眯眯的打量着安岩:“你这小子,怎么有空来找我。”
“来找你算账。”安岩抿了一口茶相当随意。
他只当钱天权是病房里那个怪老头,喜欢拉着他下棋,赢了之后不讲武德得意洋洋,还有偶尔说点荤段子的时候钱天权也是露出猥琐的笑容。
虽然他现在知道钱天权的真实身份,跺跺脚江州都会抖三抖,可是那又如何,钱天权再牛还不是他的病人。
安岩自然不是空手来的,递给钱天权一本杂志,杂志封面是一个穿得很凉快的女郎。
钱天权轻咳一声,不着痕迹的将杂志塞进沙发垫子下正色道:“你要算什么帐,既然来了先陪了杀几局,几天不下手还有点痒。”
安岩翻了一个白眼,他的棋艺就那样,每次都被钱天权杀得丢盔弃甲屁滚尿流,偏偏钱天权乐此不疲,甚至为了表面大度真主动开局前舍弃半边车马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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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摆好,钱天权真要拿走车马炮的时候,安岩笑着道:“老爷子,最近我棋艺提升了许多,不用你让,你下棋的套路我已经掌握了,到时候输了不要赖账就好!”
“这次我让你先走棋。”安岩笑着拿出手机。
“呵……”钱天权不屑:“小屁娃娃不知天高地厚,这次你能吃我五个子都算你赢。”
棋局开始,钱天权先走,安岩不紧不慢的跟上,刚开始两三步棋速度比较快,钱天权一脸诧异:“看来棋艺的确提升了不少,难怪这么膨胀,哎,你们这些年轻人就是缺少毒打,露出破绽了吧,看我吃你的马。”
安岩不慌不忙跟上,没多久,安岩被吃了三个子,安岩仅仅吃了钱天权一个兵,可是安岩的卒也顺利过了楚河汉界,不仅如此,安岩的卒继续压上,车在后面暴露,炮也跟着变化位置蠢蠢欲动。
钱天权表情逐渐凝重,终于端正了态度,有一种恰逢棋手的对峙感。
再次几个回合,钱天权发现自己被安岩盯得死死的,往往需要舍弃一子才能保住一子。
“小子,有点东西。”钱天权盯着棋盘思考,安岩镇定自若,就是偶尔会看手机一眼。
“……”
“吃你的车!”安岩马走日。
“等等,我刚才看错了,这步棋不算。”钱天权瞪了安岩一眼,至于吃五子就算安岩赢这种话,钱天权看了一眼被安岩吃掉的子,假装自己没有说过这种话。
他就想不明白了,短短几天安岩的棋艺能进步这么多?
一局棋渐渐有些拔剑弩张的味道,钱天权走棋变得严谨了很多,甚至有时一步就会花上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来思考,最终才能决定下一步棋的走向。
足足两个小时,一局棋还没能分出胜负,但最多几步,必有胜负。
钱天权擦了一下额头的虚汗,不行啊,这样下去可能真要输,但已经走到这个地步,他也只能硬着头皮下。
安岩撇了一眼手机,过河的卒往左动了一格。
钱天权眼睛猛然瞪大,炮直接压上。
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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