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
“那你知道,你虽然瘦,而且该瘦的和不该瘦的地方都瘦,但是体重基数是高于娇小的女生的吗?”
他两手扶着她光洁如玉的大腿,哭脏了的校服为了防走光被拦腰束上。这话一出,她又在他背上闹开,“你好烦啊。”她也就170,哪有非常高啊,张敏176呢。
他感受背后的大动静,上身歪斜,故意走空一步,吓得本得了便宜在卖乖的周沫心跳大震,赶紧收手环住他的脖子,“你故意的。”
“我承认我是故意的,你就说你是不是故意的。”他轻声质问,语气较前缓和,毕竟温香软玉覆在背上,多大的脾气都没了。
“我没有。”她真的没有。
“下次知道了吗?”这么大了连跟男生保持基本距离都不知道。
“知道了,那你呢?”既然都说开了,一起说开好了,她还有点吃丁柳柳和林李的醋呢,而且他在数量上取胜,光她知道的就有两个,何况还有不知道的。
“我?你放心,我没那心思,又要学习又要游戏,还有一个最大的累赘,”他说着将她往提了提,“哪有那功夫。”
周沫听他说自己是累赘,矫情劲儿上来,可又怕像方才那样走空,人失重,于是紧搂着他的脖子就着近处的耳朵张口就咬。
黑弄尽头,夜意与光感无声漫流,少男背着少女走出坑洼不平的砖石路,旺达路此刻路灯通明。
柔软的发丝飘动颈侧,酥麻他的皮肤,正是心猿意马之时,她还用温热的唇覆上,贝齿轻咬耳骨,一阵电流窜至全身。
他瞬间有些扶不住她的大腿,手软脚酥,重心飘移,疾呼:“沫沫别闹。”他加快步伐走到路边把她放下来,插着腰喘气,“以后不许动我耳朵。”
周沫见他满头大汗,似乎很累,拉起校服袖子给他擦,“你嫌我脏啊?”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咬时口水可能碰到了耳朵。
自己嫌弃什么就在意什么。
余味伸手拦车,微瞥头,含糊地说:“你十八岁之前都不许动我耳朵!”
“”周沫微怔,脚步向后挪了一步,脚趾一吃痛又顿住,似笑非笑地点点他的肩,“是你的敏感点吗?”
余味张目结舌,“胡倾城跟你说的?”周沫一直是个漫画少女,且恋爱漫也不看,多是热血民工漫,男女情事懂得少,他听她提过胡倾城热爱言情小说,经常讲恋爱情节,便知周沫这根神经迟早会耳濡目染地发育起来。
周沫眼咕噜一转,一时也想不起来谁说的,好像是她自己领悟的,但是绝不能卖朋友,于是坚定地摇头。
可余味最是了解她,出租车缓缓停下,他拉开车门,将她一瘸一拐扶进去,坐下后为她解开鞋子,“以后别穿这种鞋子,比豆腐还娇嫩也敢穿刀锋一样锐的鞋,还有,”
周沫看他提起自己的鞋,正在忧心这鞋也不少钱买的,听他说“还有”便抬头等他下文。
“以后少跟那个胡倾城交流这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