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死鱿鱼,真不知道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怎么能那么莫名其妙就亲下来呢?
娘子,我喂你吧!
因为胳膊上起了水泡,所以医生给上过药后,就只开了些消炎药跟外敷的烫伤药,包扎都不用,就把他们打发走了。
还特意嘱咐了过两天再去把水泡挑破。
听那医生说得云淡风轻的样子,再看看自己惨兮兮的手臂,肖卓羲真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出了诊室,走廊里又没有空调,手臂上的痛更是火辣辣地传过来,肖卓羲眼泪汪汪的跟在尤轻禹身后,心里忍不住把前面那人狠狠诅咒了几遍。
要不是他做出那么莫名其妙的动作,自己怎么会落到现在这么一个凄惨的地步。
好好的一个暑假,竟然是在烫伤中结束的。
医生还说什么要两周才能好,连开学都得带着伤去。
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烫伤还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动作”,总之一路上肖卓羲都是闷闷不乐的,一直到公孙睿停了车,他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看四周:“咦?怎么回来了?不送我回家吗?”
尤轻禹一直在他左侧坐着,手臂伸在他身后揽了他一路,听见他的话,略略抬起来揉了揉他的头发:“吃完饭再回去吧,早晨到现在就吃了一个面包,饿了吧?”
公孙睿听了,立刻在驾驶座里也眼泪汪汪起来:“我连面包都没吃……尤轻禹你重色轻友!”
尤轻禹皱着眉朝他瞪过去:“你个孙子还说,饿死你都活该,端着那么烫的东西不快点放过去,在那儿停什么停!”
公孙睿的气焰一下全数消失,干笑着摸摸鼻子:“那个……”接着想到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停下来,瞬间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还不是因为你,我怎么能想到你们竟然来真的!吃惊懂吧?一惊讶当然就会停下了!”
这下换成尤轻禹被他堵得哑口无言,而肖卓羲听见了他的话,脸上一直没消退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车里的气氛一下变得有些奇怪。
公孙睿不自在地清了清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那个……你们到底是不是真的?轻禹你真的喜欢男人了?”
尤轻禹被他问得一愣,还没来及多想,肖卓羲已经着急忙慌地否认:“当,当然不是!我们那是在开玩笑好不好!”
“开玩笑?”公孙睿笑得更僵硬。
这种开玩笑的方式还真是别致。
“对啊!开玩笑!快走吧,老子都快饿死了!”肖卓羲艰难地歪过身子,用左手打开右侧的车门,就匆匆地逃了出去,留下剩下的两个人在车里面面相觑。
“开玩笑?”公孙睿疑惑地又对尤轻禹问了一遍。
尤轻禹脸色铁青,咬牙切齿的瞪着他:“是啊,开玩笑,你要不要也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