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我含着愠怒看他。
他痞痞地看着我又看看景朗,然后看天上说:“卯日星君还当值呢!你们两个就这么猴急了?”
我还要再说上两句,被景朗拉了拉手说:“还是等二叔说完!”
“还是我侄儿乖!长风,叫声叔来听听!”他还没完了,“老爷子刚刚跟我商量说,把景朗认在我名下,算我儿子!这样以天孙的身份娶长风!凤族也没话说了,东海也撇清了!你们觉得怎么样?”
“胡说八道!我不结婚了!”我跺了跺脚,要我认这个混蛋做公爹,还是死了吧!叫声叔,已经非常为难了。
景朗看着云曦道:“二叔,这样不妥,二叔是天帝已定的继承人。我若在二叔名下,多有不便。这事情做不得!”
“行了,就知道你们不乐意!我已经跟老爷子说了,让景朗过继到云暖名下!”他站了起来,云暖是天帝那个出生没多久就死的儿子,按照排行老三,看着我说:“老爷子对你也算尽心了,天庭里哪有承袭香火之说。听说让景朗任天河龙君,位同四海龙君。为了能让凤族长老闭嘴,老爷子说,以后生下龙子,算入龙族,生下凤凰算是凤族的继承人。”
我们俩个一时间到不知道说什么的好,无论是天帝还是云曦待我们都不薄的。
“我走了!”他走到景朗那里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小伙子,拿出点本事来,让这个女人知道什么叫真正的神龙!”
你走就走呗,还转头对我所谓的百媚一笑后,庄严肃穆地说:“明天要是让我看见你爬起来了,那就是景朗不行,要是你没爬起来,就是你不行!两位,你们捍卫的不仅是自身的名誉,凤族和龙族的名誉都悬系在你们身上!”说完翻墙而去,留下咱俩在那里仔细的回味他的话。事关两族的名誉问题啊!
景朗将我拦腰抱起,贴着我的耳朵说:“看来园子里的野趣是要不得了,我们回房!”也不待我答应就抱我进了房间。我提出疑义,这床太硬了,不舒服。他却说:“至少结实!”
原来撕衣服是他们龙族的通病啊?云昊宫里的侍女就说过云昊好这一口。我这才想起来,在凡间,他就没好好脱过我衣服。我身上这件才穿了一会儿的,据说是凡间某个天才设计师的杰作,就这么报废了。这也太不环保了,凡间不过几十年,咱们在天界与天地齐寿的,这样太浪费了。
他亲上我的脸,舔上我的耳珠说:“这算不算剥壳的鸡蛋?”
他的手包上我的胸问我:“这算不算新出笼的馒头?”
他继续向下摸上我的臀问:“这算不算婴儿般的触感?”我记得当时说只给他摸手的,哎!
我摸上他的胸,身上有一些细碎的淡淡的粉色伤疤,这些天日日给他抹药,以后会完全消失的。身上已经开始长肉,触感软软的,很是舒服。不过,我还是喜欢有点肌肉的男人,要好好让他练练。摸上腰,腰上没有赘肉是我喜欢的,要保持。我双手拉下他的泳裤,将裤子褪到他的腿上,我一惊,大叫道:“你不是梁璋,我不要了!不要了!”说完,就要离开,跳下床!
他一把将我抓住,紧紧地压在了床上,暖玉床从背脊处传来的温和,将我浑身都熏地粉红。他一口吻上了我的唇,将我肺里的空气使用干净了之后,他开口说:“我不是梁璋,你也不是陈帆梓。我是景朗,你是长风。”
“能不能等等,让我再想想?或者测量一下,做个可行性研究报告!”我提出建议。
他已经往下,啃咬着我的胸口说:“我等的太久了,早晚都会有这一天的,你还想什么?实配一下,立刻知道合不合适,做什么报告!浪费时间!”
我挣扎着,要不从。他将我压住,我受到他的禁制,无法动弹,只能在那里说:“不要了!我承认不行了,可不可以?”
“不行!?”他已经在我最敏感的地方点火,我的额头,胸口开始冒出细密的汗,渐渐的言语不再那么清晰,身体开始想避开他的挑逗。
他这才上来,在我耳边说:“长风,你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再次含住我的嘴唇。是不是准备好了?应该是。但是,再怎么准备,这一关总有的,疼痛的瞬间,我还是咬上了他的肩膀。他闷哼了一声说:“长风,你是我的!”那声音里透出的欣喜,让我几乎无地自容。
你说将自己初次献给自己爱的人,该觉得高兴才是。这是没错的,可想想我的年龄,你就能了解我为什么觉得那么别扭,这个年龄,我需要在那个光荣的词语面前加上一个“老”字,那就变成耻辱了。哎,真对不起我在天上的名声!不过,也该高兴下,我总算摘掉了这个帽子了!
景朗顾及着我的不适给了我一刻喘息的机会,让我有机会思考了一下,神生值得纪念的一刻。但是,转瞬间,他开始加快了速度起来,我只能跟着他的节奏沉浮与臣服。比之前熟悉的感觉,更为热烈的情、爱,让我只能攀上他,贴紧他。他将手指抚过我的唇,我张口含住,当身体无法自控地战栗的时候,我咬住他的手指……
慢着,是不是发现哪里不对劲了?一只修为有四万多年凤凰,而且还不是普通的四万多年,居然被一条刚刚重伤初愈的小龙给办了。这是为什么呢?仔细看看我刚才的表述,我说一惊,惊可以分为惊吓和惊喜。我表示两者都有。挣扎前面我说拼命了吗?没有。不从上我没说抵死吧?也没有。所以,基本上可以理解为我只不过,作为一个大姑娘羞涩地欲拒还迎!女人说不要的时候,也许是要的更多!这是供求如何平衡的关系处理过程,整个过程持久而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