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金饶有兴趣地拍了两张照片问徐米露:
“这就是咱们等会儿要吃的鱼?够凶,这肉质肯定结实,怎么吃?”
徐米露想了想:“这么大,一半清蒸一半红烧算了。”
她刚说完这话,就听见旁边有人冷哼一声:
“简直是胡闹!糟蹋东西!”
……
……
徐米露定睛一看,是一位穿红色唐装的老先生,头发斑白,戴一副圆溜溜的眼镜,猛地一看,跟广告里的肯德基老爷爷一样。
此时这位老先生死死盯着徐米露手里的银翼飞鱼,近乎痴迷地靠近,想要伸手摸一摸:
“这鱼好啊,鱼头饱满,拿来炖汤一定鲜美,鱼腹丰腴,切片做鱼脍再合适不过,鱼身紧致,只放姜片葱丝清蒸就是本味,鱼骨拿来熬鱼骨菌菇汤,鱼皮鱼尾也不能浪费,裹了面衣油炸啊,这么好的食材你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处理呢?啊!”
他说话间伸手就去摸银翼飞鱼的尾巴,谁知道银翼飞鱼忽然弹成弓形,锋利的鱼鳍险险划过老人的手,要不是徐米露闪的快,八成要见血。
“老先生,这鱼危险,您别摸,小心伤着您。”
徐米露对老人家向来温和,把那条倒霉的鱼换了只手提着,防止有作死的人乱碰,才笑着解释道:
“这鱼是我拿来招待朋友的,不卖,您要是想吃可以去点餐,我们的中级套餐里也有这鱼,只是个头稍微小一点。”
老人差点被鱼伤到也不生气,捂着手一个劲儿乐:
“这鱼好啊,多少年没看见这么野的鱼了,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小姑娘,我出五万,你把这鱼让给我怎么样?”
水兰茶
饶是赵金这样的好脾气,被人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截胡,这会儿脸上的表情也有点不太对了:
“我说老爷子,您这是从哪儿来的,我这妹妹都说了这是待客的东西,您怎么就听不进去呢?我实话跟您说吧,这鱼就是用来招待我的,多少钱都不卖。您这是拿钱骂谁呢?五万块谁吃不起了?”
唐装老人脸皮一红,似乎才回过神一样摆了摆手,歉意地对徐米露道:
“小姑娘啊,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好多年没看见这么好的食材,真没有别的意思。”
老人看看那条离水之后依然活力四射的银翼飞鱼,眼里又透出几分精光:
“要是我没认错的话,这鱼应该是’银带’吧?我年轻那会儿跟着师父走南闯北也就见过那么一回,只有在水质上乘的水域才有,你手里这一条更是极品啊。”
银翼飞鱼生长在美食位面的雪山湖中,确实对水质要求极高,但徐米露没想到地球也会有类似的鱼存在。
她念头一转,没有否认,只是故作高深地笑了笑:
“这鱼确实难得,我也是机缘巧合得了这么一条,所以老爷子抱歉了,这鱼我得留着招待我大哥,真没法子卖给你。”
唐装老人满脸的遗憾:“这鱼可遇不可求,遇上就是缘分,放在你这店里做给这些俗人吃,实在是可惜了。”
“哎你这老头怎么说话呢?什么叫给我吃就浪费了?”
赵金“嘿”了一声,扬声对看热闹的人群嚷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