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注定楚音要被他抓在手里把玩。
人在脆弱的时候太容易被攻陷,楚音果不其然地卸下了心防。
至于那枚戒指,也不是司立鹤从圣彼得堡带回来的礼物,只是今日从手上摘下来放在西装口袋里忘记拿出的首饰而已,这样的戒指,司立鹤的衣帽间里有近百枚,而他随意用来捕获楚音的甜头,楚音却视若珍宝。
偏见是人们心中一条难以跨越的江海,司立鹤早早给楚音定了形象,所以在既定的框架里揣测楚音每一个动作与反应的意图。
他觉得楚音很肤浅,跟他交往过的情人没什么两样,送戒指可以接吻,那送更昂贵的礼物是不是可以上床?
司立鹤拿起楚音喝过的水杯,抿了一口,温水已经转凉,但水凉了不要紧,他知道这一晚过后,楚音的心就要沸腾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哦豁,谁沸腾了?
楚音逃回了家。
打车的时候看到手机有好几个未接电话,全是陈邵风打来的,可楚音刚刚才做了出格的事情,心乱如麻,根本没胆量面对跟他有婚姻关系的陈邵风。
他绞尽脑汁想着如何应对丈夫的问责。
打开门,张连枝已经不知去处,迎接他的是常年陪伴他的果果。
楚音见到小狗,杂乱无章的情绪好像找到了托底,他抱着果果呆坐在沙发上,半晌才喃喃道:“我完蛋了”
说话间上下唇相碰,不禁回味跟司立鹤那个缱绻的湿吻,舌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他觉得热,有团看不见的火在胸腔里热烈地燃烧着,瞬间点燃了他封闭多年的心。
楚音焦躁的情绪感染到了果果,小狗在他怀里拱来拱去,似乎要抚平主人的不安。
他把额头抵在泰迪的脑袋上,带着不敢置信和做梦般的虚幻,闷闷地说:“他亲了我果果,你知道吗,司立鹤亲了我,他也喜欢我。”
“可是、可是我已经结婚了呀。”
“我该怎么办呢?”
回应他的是果果咸湿的黑鼻头。
小狗不会说话,绝对不会把他的秘密泄露出去,但也无法告诉他解题的思路。
陈邵风的电话又打了过来,幸而楚音开了静音,否则肯定要被突如其来的铃声吓破胆。
他紧张地等待通话挂断,看陈邵风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