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如此,以陈邵风的性格,又怎么甘心会吃下哑巴亏让楚音进门?
一条漂亮的可怜虫,玩玩也不错。
怀抱着这种可有可无的逗弄心理,司立鹤笑着脱下了西装外套,悄无声息地朝楚音的方向走去。
司立鹤的脚步放得很轻,半步之距楚音才察觉到身后有人,等楚音扭过头,司立鹤的外套已经披在了他的肩上。
楚音被突然出现的司立鹤吓着了,脚一软,一屁股栽到了地上,慌张地抬起了脑袋。
司立鹤得以借着皎洁的月色和冷白的灯光看清楚音的脸。
他微微一怔,倒不是因为楚音的外貌有多么震慑人心——诚然,楚音很清秀漂亮,乌黑柔软的头发,哭得湿哒哒微红的脸上是挺秀的五官,一对澄澈的眼瞳里残存着水汽,几乎契合了司立鹤的审美点,但他的微怔,只是在很短的一刹那无端地觉着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一张脸。
这个念头很快被司立鹤压下去,他遍寻记忆,并未在脑海里找出有关任何楚音的身影。
与此同时,楚音也在仰视着司立鹤。
抛去被陌生人打扰的惊慌,楚音不得不折服于不速之客的皮囊。
青年很高,熨帖的手工西装勾勒出挺拔的身形,完美的颌面在清冷的银辉里镀了光般的夺目,冷峻的眉眼和高耸的鼻骨都为他增添高雅贵气,不言不语地站着,像一座皑皑不可高攀的冰山。
楚音一时难以用言语去概况司立鹤的外貌,精致不足以形容,华丽勉强能沾边,处处鲜亮,有一种眼花缭乱的美,身旁绮丽的秋海棠在司立鹤出现后霎时逊色了三分。
楚音从未见过他,惊艳过后不禁警惕起来,倏地望向来人的身后。
司立鹤看出他的顾虑,“只有我一个人。”
楚音紧绷的肩膀微微往下落,哭得有点倒吸气,很轻地抽了下鼻翼。
他如释重负的模样惹得司立鹤轻笑,两人一个挺立站直,一个狼狈坐地,一高一低,并非谈话的好姿态,可司立鹤没有屈膝之意,极为自然地居高临下地开口,“你把我的外套弄脏了。”
楚音条件反射低头一看,虚虚披在肩头不属于他的外套已经掉落在地面染上了墙角的污泥,他本就发热的脸颊更加滚烫,高温烧得泪水干涸,只留下两道浅淡的泪痕附着在脸上。
更可怜了,司立鹤在心中给出评价。
作者有话说
注:
1本文混邪无道德观,角色乱搞男男关系
2偷情文学,内含ntr修罗场,不保证有火葬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