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关了手机,倒头睡觉。
第二天。
徐溺是热醒的。
她浑身冒汗,一阵冷一阵热,喉咙痛得要命,坐起来摸了摸额头,是滚烫的。
发烧了。
果然是没逃过生病。
徐溺皱着眉骂了句。
不得已起身去洗漱换衣服。
她得去一趟医院。
下了楼。
客厅里坐着一个雍容的老太太,听到动静后回过头,发现是徐溺,便冷下脸来:“睡到日上三竿,半点规矩不懂,以后指望嫁什么高门大户,谁家看得上你的做派!”
徐溺脚步没停,也没应声。
徐老太太神色一厉:“听不到长辈跟你说话!?”
徐溺走出门,语气平静:“还是多亏长辈教导的好。”
徐老太太猛的瞪眼,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背影离去。
“孽障东西!”
旁边老妇连忙安慰:“老太太您置什么气,咱们家小姐就要回来了,到时候她就是个外人,以后哪儿还敢撒野?不得唯唯诺诺的讨生活?”
徐老太太这才稍歇怒色。
对。
她亲生孙女终于找回来了,不用看着这个抱回来的野种日日置气了!
*
*
港城偏远一隅。
深门宅院寂静的可怕。
祠堂门口。
一中年女人神色焦灼来回踱步,嘴里不停念叨:“我家良延做错什么了?怎么才回国就突然被罚跪祠堂关禁闭了?这都整整一夜了,这这,怎么还不能出来?究竟是谁罚的!”
她儿子从国外回来还没半个月,能犯什么错!
边儿上人面无表情道:“五爷。”
女人神色顿时大变,没了什么血色。
这事儿如果是傅归渡吩咐的。
那傅归渡一天不开口,她儿子就要生生跪下去!
“他……他不是前天才回来,良延怎么会冲撞了他……”
“不如夫人亲自去过问五爷?”
女人顿时被噎住。
虽然她是傅归渡的嫂子,嫁进傅家这么多年,傅归渡身为老爷子最小的儿子,却是最深不可测最掌握生杀大权的人。
平时低调。
长年在国外,这两天才刚刚回国。
已经接任了景圣医院副院长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