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桐直觉他们想的不是一个东西,连连摇头?。
“你和苏——”
“我和她没关系。”江劭庭打断她莫名其妙的猜想,“婚约我回国后就取消了。”
其实温桐前面看?他的反应有猜到一点点,咬着唇“嗯”了一声。
轰隆劈开一道雷,她的身体瑟缩了一下。
雨点沙沙坠落,如?同?银色的珠帘,沿着玻璃窗流蜿蜒而下。
卧室里没有开灯,加上雨天,光线昏暗不甚分?明。
温桐忘了自己的手被绑着,犹豫片刻后垂着头?开腔:“上次……还有今天,我对你态度不好,对不起。”
江劭庭扫了扫她的嘴唇,调笑:“这张嘴光顾着咬人,吃醋就没嘴说了?”
“我没有。”温桐并不觉得她这是吃醋,只?是有点委屈。
“还疼吗?”她看?向对方的嘴巴,心虚地抬抬眼。
江劭庭被她可爱的反应撩得心痒,牵过来她的手说:“你自己看?看?。”
他就是不给自己解开领带,温桐猜他可能还有些生气,于是按他说的做。
手指碰到唇瓣的感觉和接吻不一样,触感更软更干燥。
他的唇形很好看?,薄薄的,很润。
看?起来就很好亲。
温桐眼一眨,赶紧刹住车。
“在想什么?”江劭庭故意问她,趁某个单纯的傻兔子在绞尽脑汁找答案的时候用舌尖抵了抵她的食指。
然后就看?到某些人蹬圆眼睛,一副见鬼了的模样。
江劭庭稍微使劲勾了勾绑着的领带,她的身体便往前倾了一些。
温桐惊得说不出话来,还没从上一幕缓过来,江劭庭又亲了过来。
雨点淅淅沥沥没有停的迹象。
房内的温度陡然飚升,温桐被亲得面色潮红,思绪也变得模糊起来。
她好像听到他在说话,他在喊她,又好像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