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推了推,鲁姑娘才慢悠悠地醒了神。
她肯定也是在上元灯会被劫来的,跟海云舒一样被下了迷药,整个人迷迷糊糊的。
她眼睛虽然看不见,可感觉到自己手脚被绑着。
联想刚才灯会上的事,鲁姑娘也是起了一身冷汗。
“海云舒?!”
“是我。”
“你把我绑来做什么?你想干什么!”
海云舒只得解释:“你别慌,不是我,我也被绑着呢。”
鲁姑娘将信将疑:“真的?”
“不信你摸。”
一圈圈麻绳把手腕和脚腕缠的严严实实。
鲁姑娘这才慌了神,当即哭起来:“好端端的,他们绑我做什么啊!”
海云舒示意她小点声:“恐怕一会儿就知道了。”
“那怎么办,他们会杀了我吗?”
海云舒摇头,推测:“暂时不会,这儿还摆着饭菜,想必是另有所图,没打算要我们的命。”
“那是为了什么?为了钱?”
“也不像。”
两人的珠宝首饰整整齐齐地戴在身上,若是图财,只怕早就不在了。
鲁姑娘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为财,那是为了,色?”
她忙将衣裳裹了裹:“不可以。”
灯会上那么多人,单把她俩给绑票,恐怕不是巧合。
而海云舒和鲁若沁平时没什么来往,唯一有交集的,只有一个人。
江成璟。
只怕这次,来者不善。
海云舒听到门外有动静,就让鲁姑娘别出声,她一点一点挪到门口,仔细的听。
外面有四五个彪形大汉,正围着篝火烤野兔吃。
其中一个络腮胡子,像是带头的,他说:“今天事儿办的不错,待会儿回去,大哥定重重有赏。”
一个瘦得跟骷髅似的小弟戏谑:“二当家的,咱们没绑错人吧?我怎么看你绑的那个长得不怎么样嘛,跟我绑的小娘子比差远了。”
另一个小弟也附和:“就是,都说江成璟眼高于顶,找的婆娘,会是这种货色?差距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