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妻子,淑娘在边上也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小叔说得没错,除了言语上,主公的穿着也需要改改。现在忙着大事时,主公穿着布衣粗布无妨,以后出现在百姓面前时,还是准备两件好衣裳。须知世人皆是先敬罗衣后敬人。”
慕容伏罗听了家里人对阿萍建议的反应,他沉默了:“。。。。。。”
为了避免被家里人察觉在家里只有他是害怕主公的唯一一个,慕容伏罗只好又提起另一个话题:
“城里的财物搜刮得差不多,我看事情要来就在这两天了,都吉这几趟在我们出城打猎时,方便的时间都很久。”
慕容涂:“嗯,所以我们要在众人面前演场大戏了。参与地道战的百姓,他们没问题?”
到了最后的时刻,他还是要提醒主公,还未开战时计划还能变动。
百姓们从未杀过人,要是一个迟疑出了错。
慕容涂担心蠢人们会把自己的无能转移成憎恨挤压在阿萍身上。
毕竟这世上的蠢货们比起怪自己,更倾向于去怨怼他人。
阿萍谢过了慕容涂的好意,他未明说的话,她都明白:“能做的,我都做了。百姓们当中清醒的能行走的人,该被我扶起来了,那些不动的侥幸者,我自然不会多事。”
要知道在马匪几次清洗行动下,还能在屠城中活下来的人,有聪明心善之人,当然也有卑劣阴险之人。
阿萍的善心从不会散发给无可救药与死不悔改之人。什么东西她都要往自己身上背,那还活不活了?
助人可以,但要放下圣母情怀。
淑娘在阿萍说完话后,接过话头对慕容涂,说:“小叔放心,地道战是我领兵,主公不是要去守城吗?夫君钓走后逃出的、地道战解决不掉的狠人,这些都要靠主公,这些小事你就相信嫂子!”
“兵?嫂子厉害了。”慕容涂脸上露出一个真心的笑,“那我问另一个城门封死了吗?”
淑娘:“差不多了,剩下三分之一还要靠你们兄弟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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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伏罗:“我?”
慕容涂看看自己的细胳膊细腿,也问道:“还有我?”
阿萍被这兄弟俩的反应逗笑了,笑着和他们解释:“慕容小兄弟刚才说的演戏,估计得临时加个戏码了。”
当初原本封堵另一个城门的活计,淑娘准备一次性做完的,可被阿萍拦了下来。
既然知道了奸细存在,不如留下一点收尾的活让慕容兄弟带着骑兵帮忙,让他确定这个消息后把它传出去。
阿萍把她的这个打算和慕容兄弟俩简单说明了下,又道:“明天或者后天需要你们两个演一下恶人了。”
“慕容氏榨干了城里的油水,准备全族离开,而把这块地交给同族摸不清实力的女人。”
“百姓舍不得你们,同族的陌生女人感谢你们,给你们设下送别的宴席,等你们酒足饭饱精神松懈后,这个时候偷袭想必是不错的。”
那马匪竟能攻城后,还在慕容氏中策反人充当耳目,他定不是个蠢的。
她这方法不错,众人都说了好。
正事,大家谈完了,闲下来也能喝口清茶。
阿萍有些好奇,在有人密切监视的情况下,大小慕容是怎么能行动自如的。
都成了一伙人,虽然不知道他们能与自己同行多久,阿萍眼下对着他们,也是讲话多是明说。
她问了这个问题,使得慕容兄弟两个都把眼神投递到淑娘身上。
慕容涂:“这得多谢嫂子娘家的家传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