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低眉敛目道:“殿下是?与不是?都是?殿下的权利,我只身为?殿下名义上的妻子,本就不该过问。”
“若是?殿下能在这里找到?自己的心仪之人,对?殿下来说也是?一件好事。”
战潇简直要被沈初酒气死?,他鼻息略沉地点?点?头:“沈初酒,本王要的从来不是?名义上的妻子!”他的话带着几分愤怒。
沈初酒也大大方方承认:“是?,殿下要的不止是?名义上的妻子,还有一副身子。”
沈初酒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战潇,战潇将她打横抱起朝着内室走去。
内室中,战潇狠狠的将她扔在床榻上,他一边解开腰封一边说道:“沈初酒,本王今日就来告诉你,本王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沈初酒瑟缩了一下身子,音色有些发颤道:“殿下。”
沈初酒在他的身下哭着说道:“殿下,我疼,我好疼。”
战潇并?未停歇,他俯身咬了口沈初酒的耳朵,声音喑哑道:“以后还那样说话吗?”
沈初酒的香肩被战潇咬出了血,即便如此,她依旧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沉默不语,身上疼也比心里疼来的好些。从前她便是?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现在也一样是?,与旁人共侍一夫这样的事情她做不来,也学不来。
战潇看着沈初酒将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他抬起指尖轻轻拨出她的唇瓣,又俯身将她红唇上的鲜血吃进自己的嘴里。
“本王知你介意,自娶你至今,从未做过有愧于你的事情,你一次次说出这样的话让本王寒心,你觉得好吗?”
沈初酒哽咽:“我也从未想让殿下寒心,殿下次次这样折磨我,殿下觉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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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月上中天时,屋内的动静才停歇。战潇从净室走出来看着昏睡的沈初酒,浑身上下只有一条锦被搭在她的腰间,膝盖上的两处红印在灯火下异常显眼。
他知道强迫她跪在床榻上很疼,可是?他真的很生气,沈初酒哪怕说求饶的话也不愿意服软一下,明明知道服软就可以不用忍受疼痛的。
战潇将她抱起朝着净室走去,净室内,战潇的动作极轻、极温柔,末了还在她的额头落下一个吻,低声呢喃:“服软真的有那么?难吗?”
“沈初酒,你究竟何时才能明白?”
第39章锦州
一连几日,沈初酒都没给战潇好脸色,还不愿意同战潇共处一间屋子,就连晚上就寝时也?不愿意跟战潇亲近,甚至连一句话也?不说,每每战潇想同她说话时,她?都是?那句“殿下,我累了”。
战潇气性也?大,不愿低头认错,而沈初酒大多数时间又一个人在小厨房,还将小厨房的下人都赶了出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她?,还是头一次自己下厨做饭,为此?,虎口处还磨出了小水泡。
最终,战潇妥协了。
“沈初酒,对不起。”战潇将沈初酒紧紧禁锢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哑声:“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沈初酒别过脸不想?听他?讲话,这人好的时候比谁都好,不好的时候脾气说来就来,丝毫不问她?愿不愿意,她?在?他?的眼里?算什?么,月夸下禁脔吗?
战潇继续说道:“夫妻之间最重?要的是?信任,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可以保证,我去了风月楼,但是?我真的没有碰任何人。”
“你要是?还不信,那我发誓,如果我骗你,就让我永远也?拿不回属于?我的东西。”
沈初酒自是?知道他?说的是?那张皇位,她?立马抬手捂住战潇的嘴,战潇见状眉眼处带着?些?许欢愉,“你不生气了,就知道你在?乎我的死活。”
战潇此?时像极了被原谅的小孩子,哪里?还有上京城御亲王那种贵不可攀的仪态。能让堂堂御亲王低头的,怕是?只有沈初酒了。
沈初酒别过脸说了声:“谁在?乎你的死活,我只不过是?想?早点回南羽罢了。”
战潇将下巴抵在?沈初酒的颈窝,声音低低地说道:“别回去好不好?”这声音像极了沈初酒在?床榻上哀求战潇的模样?。
“不好!”沈初酒说的果断决绝,她?与其留在?这里?受气,不如早些?回去让自己清净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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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至过后,战潇要带着?沈初酒前往锦州,叶显为此?特?地为战潇设宴,沈初酒依旧是?丫鬟打扮出现在?众人面前。
宴席上,叶显说了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话,战潇也?只是?充耳不闻。此?前叶显听闻战潇去了风月楼,这次特?地将风月楼的舞女请来跳舞,战承几日前来信让叶显往战潇身?边塞个人,方便日后打探战潇的情况,毕竟战潇能光明正大的回来,目的就已经很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