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细细的冰凉凉的管子顺着他捅开的路径插了进去,冰得时笑浑身一哆嗦夹紧了管子。
“啪”一巴掌不重不轻的拍到她的花穴上:“放松。”
一道如针的刺痛从花穴上的嫩肉穿出,时笑深呼吸听话地放松身体,她已经有不妙的感觉。管子又顺滑的朝内插进去,直至宫口。
一滴滴冰冷有粘度的水从管子里挤出,强占甬道的地盘。由于臀部的托高,水只能在甬道内游走,慢慢被肉壁、宫口吸收。
拔出管子他心中默数数字,数数到一百的过程中又拿了几样东西过来放好。然后站到时笑张开的双腿中间,不做任何动作地看着她。
时笑慢慢的开始感觉到肉穴深处泛起一丝痒意,这丝痒意缓慢蔓延到肉壁上,爬到穴口。整个穴口开始瘙痒,细缝自主的蠕动出一包水液。
瘙痒之意越来越重,又爬回到宫口处,宫口渐渐产生一种燃烧般的灼痒,她难耐的开始扭动着腰肢,似乎在渴望着什么。
这种渴望犹如丰茂的草场,被人随意扔下一颗燃烧的烟蒂。烟蒂细碎的火星迸发到枯草上,冒出一丝青烟,随后零星的火堆渐渐蔓延传播,直至整个草场上都燃起熊熊烈火。
她的身体犹如燃烧的火,翻滚着如红色粉彩般的艳光。噙着水光的双眼潋滟无双,眼尾垂挂的泪珠闪烁着破碎的光芒。
花穴上端的阴蒂在没有触碰下的状态下,肉乎乎的站立起来。穴口处更是如潮涌泛滥,粘稠的清液不断流出。
时笑穴口痒到空虚,甚至希望有根粗大的棒子捅进来止痒。那种瘙痒让她无法自拔的娇喘着呻吟着,双脚卷曲到脚趾都紧缩,胡乱踢着,可惜被铐住的双脚只能抬起小段距离再也无法踢高。
大脑陷入无法思考的境界,只想着谁能救救她,能帮她缓解身体内的瘙痒。迷茫带着欲望的视线看到沉皓白的身影,他双手插兜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花穴上,眸中闪着发红情欲的色彩以及冰冷的无情。
眼前只有他可以救自己,这是时笑脑中唯一的想法。
“哥哥,难受。”她强迫自己双腿张得更开,臀部向上托了托,让他能看得更清楚仔细。
沉皓白笑了,笑得无比冷酷,并不言语,只是用指甲尖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了一道。
时笑一阵哆嗦,大腿肉紧绷着哼哼着:“哥哥,求你了,难受。”
他还是不为所动。
时笑真的快疯了,这股空虚的瘙痒让她崩溃。她想沉皓白的手抚遍自己的全身,她想他修长的手指在花穴内搅动,她更想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一口气捅进来,填满自己的空虚。
又痒又急,他又不碰自己,忍不住地哭泣:“哥哥,求你了,我错了,给我好不好?”
“给你什么?”这时沉皓白才和她搭话。
“给我那个。”
“你语文是数学老师教的吗?”他在恶意的逼她。指甲尖又从另外一条大腿内侧划过,激起她一片颤栗的涟漪。
沉皓白和时笑的对话中没有宝宝两个字,这是时笑在迷乱中却能清晰感应到的,没有这两个字代表着他不高兴。
她努力的分辨着他的情绪,满面红潮的她似乎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时笑煎熬着,泪珠一串串的往下坠。宫口瘙痒到至极的痒,如温水煮青蛙到最后,皮肉皆被煮烂融成一锅不分你我的汤。
她已经被逼到退无可退,羞耻之心在他脚底磨擦,自尊心被他打破到碎成渣渣。
“哥哥…我要你的阴茎插进来。”话艰难地说出了口,时笑紧闭着双眼觉得自己丑陋得无地自容。
在她的话刚说出口,沉皓白一掌垂直重重拍击她花穴。花穴瞬间从宫口内喷出一股清液,染得花穴更是泥泞不堪。
时笑刚说完就感到花穴吃了一记重拍,那种疼痛感交杂着无以伦比的瘙痒,让她浑身颤栗到抽搐,宫口强烈痉挛不止,喷出一股热流,在一记拍击之下她高潮了。
“宝宝真敏感,真美。”沉皓白不由地感叹道,心里有说不出的满足。看着她在自己的掌中,靡脔妖艳的盛开,暴虐之心如烟花般绽放。
高潮过后的身体并没有就此缓解,反而欲发强烈。一股接一股的炽热的瘙痒如同有一把长圆型软毛电动刷,在她宫口,肉壁上永无止境的刷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