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澜澜从事音乐事业这么多年,可谓是一机体的存在,作曲、编曲以及填词样样在行,这次给叶峣看的也不仅仅是填词那么简单,她将曲子全都写到了纸上了,还扫描了备份,怎么样都不怕丢失了。“有学过一点儿。”叶峣谦虚地道,再一看她手头上的曲谱,已经有些沉迷了,因为无论从曲还是词来看都十分张澜澜风。“哪有?我可喜欢你了!”叶峣立即反驳道。封祁看着她笑,坚毅的侧面线条也柔和下来,他捏了捏她的脸,“像小时候那般的喜欢吗?”“不是……”叶峣察觉出自己被他玩儿了,有些气鼓鼓的。“那是怎么样的喜欢?”封祁其实担心她有些不能区分出“依赖”和“喜欢”,虽然两者密不可分,可是“喜欢”可比“依赖”广阔太多了。“就是你所想的那样的喜欢啦。”叶峣被他问得都不知道怎样回答,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在这样的时候和他讨论这样的问题。一旦到了占堆的大本营,而他们又找不到叶峣所说的地方,那么叶峣很可能会面临更艰辛的环境。而这里到普兰,如果骑摩托车去,少说要早上才能到。可是开汽车的话,那是能缩短起码三分之一的时间。封祁不敢多想了,也立即打了电话让祁白注意一下周遭的情况,以及让靳景拨给他的那辆车往普兰的方向走。云吞在原地嗅了又嗅,终于确定了要前进的方向了,果然是封祁所猜测的普兰。“……”叶峣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被折腾饿了,脸上热了热,对上封祁不掩戏谑的笑容,又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副不想和他说话的模样儿。“叶呆,是不是饿了?”封祁不让她躲避,抬起她的下颌让她直面自己。叶峣被迫抬起脖颈,眼睛亮亮的,嫩白的脸颊含腮,抿着唇珠,火光温柔地映在她身上,从封祁的角度能沿着她的脖颈一路看到她身穿白色防寒内衣底下纤秀却玲珑有致的身体——她已经不再是那个小女孩了。“还好,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要去接一个人过来而已。”蒋冶说道。叶峣倒是发现原本十分平静的江霏听见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颤了颤,微不可察,可还是教她发现了。“江霏姐,蒋冶叔叔去接的人是不是南芝?”叶峣待蒋冶进厨房去招待别人之后,凑到江霏旁边小声道。“你怎么知道?”江霏吃惊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猜出来了。“看你的反应就随便猜一猜。”叶峣说道。“是的,就是去接她。”江霏苦笑道。封祁没想到老板这么热情,再想到“壮--阳”这两个字,总感觉有些怪怪的。叶峣还那么小,每次亲吻都不习惯,会脸红,再买玛咖酒回去的话,总感觉自己太禽兽了。他笑着婉拒老板的建议,蒋冶自然是知道封祁的心思,微微感慨,“我还以为你是一时心血来潮才和她在一起,没想到……”“她过得太苦了,我既然认定了她,就会一直等着她。”封祁打断他的话,微微笑了笑,直接付了款。接下来几人自然是出了店铺了,封祁和叶峣回去午休一下,江霏是孕妇,不能过于操劳,蒋冶自然是陪她回去。“究竟是什么事情?”封祁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花盘表失窃了,是清朝时期的古物,现在找回了一个回来,另外一个却不知所踪。”靳景的语气少有的凝重。“这对古物是一双的?”封祁奇道。“是的,而且从外形上来看是一样的,压根看不出什么差别来。但是这对花盘表是可以拆卸的,这才增加了寻找的难度。”靳景索性将所有的线索都说出来给他听了。“你说已经找到了一个,这个是谁找到的?”封祁听出了某些味道来了。“你在回程路上没有人找过你?”靳景惊讶道。但是叶峣很早就醒来了,看到封祁睡在她对面的藏式长凳上,身上仅仅是盖了一张薄毯,两条大长腿委屈地落在地上,眉眼静谧,眼睑下的泪痣熠熠诱人。叶峣眨了眨眼睛,有些愣,没想明白她家叔叔怎么又睡她房间里,明明他自己有房间啊,而且睡床不是更舒服?现在睡藏式长凳上不累吗?封祁也是非常警醒,似乎察觉到叶峣的注视,很快就醒来了,四目相对间,他还有些怔忪,腿上微麻,他坐了起来,捏了捏自己的腿,声音沙哑地向她道了声“早”。“早……”叶峣抿了抿唇,不知道该和他说一些什么,事实上封祁也没有想着和她解释什么,只是在长凳上坐了一会儿,醒了醒脑袋,然后便拿了毯子离开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