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羞恼和被他按在椅背上的耻辱,我咬紧了下嘴唇,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真的很怕。
陆方冶只用一只手就可以轻而易举的制住我,他不愿意跟我计较,不代表他不计较。
下嘴唇大概被我咬破了,有种像是要烧起来的胀痛感。
“对不起,”过了半晌,我听到自己小声说:“我知道了。”
陆方冶这才把手放开。
他一放开手,我立马起身,连半秒钟都不想呆在他旁边。
后颈似乎还残留着他触碰过的感觉,麻酥酥的,又有些疼。
被陆方冶敲打了几句,后半场我完全没有心情玩了,也没有去取笑裴灿,安安静静地抱着膝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班里时不时有人过来找我说话,问我晚会结束之后要不要一起去玩。
不管是谁过来,我全部都无精打采地摇摇头,刚刚的遭遇让我既委屈又难堪,陆方冶不该那么对我。
不过也是,他是陆百会的哥哥,保护妹妹是理所当然的,谁让他不是我的哥哥。
没有人保护,我就是地里黄的小白姜,真的好可怜。
晚会中途郭磊过来找了我一次,坐在我旁边跟我说了几句话。
“你脖子怎么红了。”他突然把手放在我的后衣领上,伸手往下拉了拉。
我像只受了惊吓的兔子,瞬间伸手捂住自己的脖子,另一只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满脸警惕地看着他。
大概是没想到我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郭磊尴尬地收回手,摸了摸被我打过的手背:“我就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
他说:“待会儿晚会结束我们去唱歌,你来吗?”
“不去。”
晚会结束我要回外婆家收拾一下行李,跟着我爸回家。
离家一个多月,也不知道家里被陈雪折腾成什么样子了,她那个便宜儿子有没有搬进我家。
“妮儿。”
没过多久裴灿也过来了,他刚才应该是换衣服去了,脱下繁重的长裙,提着自己的葫芦丝来找我。
他今晚有两场表演,我险些忘了这茬。
看到裴灿我就想起陆百会,因此有些爱答不理地应了一声。
裴灿察觉不出来我有些冷淡,一屁股坐在我另一边,这样一来我左边是裴灿右边是郭磊,想自己一个人静静都不行。
裴灿不去找陆百会,非要坐在我旁边叽里呱啦地说他的国庆计划,不管去哪儿玩,他居然都把我算进去了。
“我爸是厨子,你一定要去我家吃饭,我妈对你可好奇了。”
“确实,裴叔叔做饭真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