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点被过度压抑的声音全然被拒收,正在动作的人似是真的只是在认真帮他涂防晒膏般,涂抹得十分均匀。
不断打着转、摁压摩挲,将潮热黏稠的乳白色防晒膏用掌心焐热、融化成稀薄一些的液体再重复性地一点一点抹上去。
怀中的黑发少年已经开始喘息,过度的触碰让他大脑发麻,一点火焰肆虐着从腰腹燃起、又向心脏发起冲击。
过多的情绪堆砌、难以消解。
白色的t恤质感不薄,虽然夏天的短t但是阻挡效果很好,虽然轻薄、但即使得贴上肉也很能看清内里身躯。
宽松曾是它最大的优点,而此刻、它被属于罪魁祸首的手轻微地拱起一点弧度。
于是,现在就成了遮蔽内里情景的利器。
“够、够了……”
猫又场狩努力清醒着说话,但话语到了嘴边却是哽塞破碎的。
那两只手掌动作不停、而手的主人却只是将下颌抵在他的肩上、装作视若罔闻的模样。
甚至还慢吞吞开口反问他,“……什么够了,场狩。”
“不说出来…我也不会知道吧?”
猫又场狩头皮紧绷,腰腹收紧,腿部不自觉并起,整个人都似被逼到极点的猫,眼尾湿红、整个人热气腾腾地,眼眶蓄积着一滩莹亮潮湿的水渍。
黑发少年呼吸急促,“不、不要摸了。”
孤爪研磨垂着视线,微侧过头只是疑问般语气平淡,“没有在摸,只是在帮场狩抹防晒而已。”
他甚至还在反问,“……不是吗?”
猫又场狩顿时哽塞。
几乎所有的话全都被布丁头堵死,根本没有他可以开口的机会。
而且、而且布丁头明明心知肚明这点,还要让他自己说出这些话……太恶趣味了。
话语落地,才安分没有多久的手指又开始慢慢摩挲起来。
猫又场狩全然感觉自己此刻仿佛就是一只落在猫咪爪中的猎物,任他拨弄摆动。
潮热黏稠的防晒膏被身体上的薄汗润湿、蓄积成微妙的水渍,拉出几道亮晶晶的水迹。
“啊、化了。”毫无感情的捧读,布丁头慢吞吞开口,“看起来…又要重新涂了呢。”
他还顺利调转方向道,“场狩也是、一直撩这么低的话,完全看不清。”
猫又场狩咬牙,“那研磨可以不涂……”
孤爪研磨:“不要。”
猫又场狩:“……”
孤爪研磨:“…已经涂了一半了。”
“来都来了”、“涂都涂了”、“帮都帮了”,猫又场狩努力平息呼吸,不让自己在孤爪研磨面前露出弱势。
下一秒,停在胸前的手指不轻不重并起、稍微施加了点力道。
黑发
>r>
少年猛地一弓腰,才建立起来的想法被一瞬击得四散。
居然、居然……
怀中的黑发少年不自觉颤抖着、整个人仿佛过了电般缓了许久,他不得不背倚着身后之人,发丝潮漉漉的、整个人也是潮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