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之前,他曾经受过最严重的伤,让他在医院里躺了三个月,随后在a国休养了将近一年。利用那一年以及之后的一年,他参与了一个给组织提供资金的跨国企业的卧底工作。不危险,甚至对于他来说非常的容易,以至于在当总裁的同时,他还顺带考了个管理学硕士。当然这些顾时是不可能对程千凛讲的,他们的生命线本就不该交集。许久没听到他吭声,程千凛心下有些了然,但同时又涌起一股说不上来的情绪。有些心痛,又有些生气,还有些唏嘘。那有什么世界安好,只不过有人在负重前行罢了。自从听了陆遥给她讲述的关于他其中一个身份斯蒂芬的传奇事迹,以及peter透露的些许信息,她对于顾时,其实一点也生气不起来。比起生气,更多的是别的情绪。“就算他们都不在了,你这样,也会有人难过的。”末了,她轻轻地说了句。你们是夫妻吗顾时眼眸微怔。他的余光里,程千凛侧着头看着窗外荒芜的沙漠。阳光照进来,打在她白皙的脸上,让她的眼底仿佛有些微细碎的光。少女干净漂亮的侧颜,仿佛就像是上帝派到人间的天使,纯粹明媚又如此的美好。顾时收回视线,也没有去接这话,车里再次恢复了上车时的沉默,但气氛明显好多了。车子开到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酒店,程千凛和顾时办理入住。与之前和陆遥同行的时候一样,她依旧选择了套房,与顾时入住同一间。不过相较于陆遥,顾时伪装时候的打扮,是一个中年绅士大叔,e国籍绅士和年轻貌美的c国女孩子,总让人不自觉的浮想联翩。即便是出行在外,都吸引着不少人的视线。说是出来玩,但大多数时间,程千凛都很安静,有时候就是找个咖啡厅一坐就是一下午。她带着素描本,经常地画画,不分时间也不分场合,像是随心而做。明明这样的行程枯燥乏味,但顾时却至始至终都陪在她身边,也不说什么,就像是个忠实的保镖,或者说是陪伴者。想吃棒棒糖吗程千凛整个人都不能好了。她心底清楚,自己之所以会观察对方,只不过是因为习惯。她习惯去观察每一个幸福快乐的家庭,仿佛通过他们,她就能看到自己小时候快乐的时光。至于顾时,他应该是想到了逝去的家人吧……“那个,我能不能给你们画一张素描?”思及此,程千凛从包里掏出素描本和素描铅笔,用a国语问道。小女孩的母亲听了,微微一愣。而小女孩则仰着头和母亲说话,两人说的y国语言,她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