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烧冷灶比烧热灶让人记忆深刻一些。
若是杭家不能有所助力,只当结个善缘便是。
毕竟,杭隐尘与自己的政见并不相左。
王湛不想表现太过,索性约了几个好友出来,装作偶遇结识一番。
杭致清带着杭舒章来到王湛跟前,几人相互见礼。
杭舒章看到何玉桥的时候却是眉头一皱。
杭致清敏锐的捕捉到了。
只怕这个人给絮娘带来了不少麻烦。
何玉桥听到王湛称呼杭致清为杭探花时,看向杭舒章。
他妈的,自己真的捅到马蜂窝了吗?
自己刚惹完杭家的这小子,这小子的保护伞就回来了。
王湛笑着说道:“我竟然不知探花郎的亲弟居然甘愿缩居这小小的和兴茶楼说书。”
杭致清淡淡说道:“前尘往事如过眼云烟,探花之名,还是不要提罢,你我直呼名字即可。”
“那在下僭越了,纯之。”王湛从善如流的应下了。
杭致清微微颔首,语气平平的问道:“不知怀之找我何事?”
王湛看向汪华,汪华说道:“我等今日听得怀之说咱们洞清县的少年探花归乡,厚颜托怀之带着我等来瞻仰一下探花郎的风采,另外,后日有赏菊文会,我等想一睹纯之兄大才,还请探花郎赏个薄面。”
杭舒章听着汪华短短几句话,称呼换来换去的。
直观感受到了读书人的弯弯绕。
谁说商人最会钻营?
最会钻营的分明是自视甚高的读书人。
而且闹将起来远比一般人闹的要精彩许多。
上回三人决裂的事,杭舒章记忆犹新。
杭致清一口应承了下来,“纯之多谢诸位的好意,届时定会如约赴会。”
汪华听得前半句,还当杭致清要拒绝,谁知听到后半句,欣喜之情溢上面颊。
“如此,多谢探花郎赏光。”
杭舒章听着几人闲扯得几句,杭致清起身告辞。
出了和兴茶楼之后杭致清问杭舒章,“那何玉桥可是为难过絮娘?”
杭舒章摇头,“也不算为难,不过是有一些过节罢了。”
“絮娘何须与为兄生分?有话直说。”
杭舒章当下把事情原委说了与杭致清听。
杭致清听得心头酸疼,一朝失势,连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子也敢欺上头来。
“大哥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