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玩这个游戏应该喜怒不形于色……但是我现在真的说不出话来了……
“西索……”我叹了口气,开口。
“嗯?”西索抬起脸来。
“我赢了。”继续叹气。
手上的牌摊开放在桌子上,工工整整,全是“对”。
我的手上的牌既然全是对……那么西索手上的牌也肯定全是。
而我手上,没有鬼牌。
换言之……
出完成对的牌后,鬼牌最后在西索手里,所以我赢了。
但是这种赢法……还真是很符合我一贯莫名其妙又彪悍到极点的牌运啊……
“嗯哼~小涯涯赢了呢~要我做什么?”
“……等等……我考虑考虑……”为什么我这个赢了的人反而如此心虚呢?
“那么想好了之后告诉我哦~”
……靠!这明明是我占便宜吧?怎么他还一脸诡异十足的笑?x的……
晚上,时间不确定。
剧情进行到窝金已被抓,旅团的人暂时撤回来了的时候。
“这个是什么?”我看见信长扛了一坨东西回来,问道。
“阴兽的成员啦,好像叫……枭?”信长把他肩膀上扛着的那个扔到一边的座位上,松了松筋骨说。
“窝金呢?”派克看少了一个人,问道。
“被抓了啊!还要去救他!喂,芬克斯,你也一起去吧?”
“啊!好啊!”芬克斯高兴地应了一声,跑出门去。
“团长,这个人有很特别的念能力,要不要?”飞坦留了下来,指了指那边的枭,问道。
“当然。”库洛洛点点头。
“飞坦……你的手艺不错啊。”我看着那个人,点点头,“手脚筋都断了,耶?干吗不把牙齿拔了?”
“还要给他张嘴说话。”飞坦玩着手上一把亮闪闪的小刀,“说吧,你的能力是什么,怎么用?”
“呜……”高大的男人不断地摇头。
“不说么?”飞坦的声音里带着残酷的笑意,一把钳子被他拿了出来。
“手指甲……诶,先拔食指的,第一次要最痛……不然的话痛到麻痹了就感觉不出来了……”我一边看一边评论道。
“你觉得很有趣吗?”库洛洛问道。
“嗯?还好,反正现在没事干。”我继续兴致勃勃地给飞坦支招。“当初也有人这么对付过我啊,所以印象挺深刻的。”
……糟,貌似刚才说出比较麻烦的东西了……偷瞟了一眼库洛洛,没反应,可能是没听见吧。
那个人终于熬不住了,供出了所有飞坦想知道的东西。库洛洛走上前,“盗贼的极意”贴上了枭的手。
条件,完成了。
看库洛洛点头,飞坦飞快的敲碎了那个人的牙齿,右手在枭的后颈一敲,传出了清脆的骨裂声。
“飞坦你很有研究啊……正好达到瘫痪却不死掉的地步……”我啧啧称赞,这手艺绝对比我当年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