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现在是死是活?”
宁弈的手指轻轻的扣着桌子:“伊甸园这么多年都没有找到?”
“这件事被冷处理了,如果你感兴趣的话,可以去找一找当年的资料。”
拉斐尔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不过我要提醒你,这件事被伊甸园视做最高的机密。”
“喔,您的意思是说,我要是想调查清楚,就得冒很大的风险?”
“是的,”拉斐尔干脆利落的回答:“我非常不建议你这么做。”
宁弈露出一个标准的微笑:“谢谢您的提醒。”
拉斐尔目不转睛地盯着宁弈看,“最好不要太冲动。”
按宁弈的性子,肯定会按捺不住一探究竟的。
“加百列临走前应该给过你一样东西吧?”
“您怎么知道?”宁弈掩饰住了自己的惊讶,拉斐尔短促的笑了一声。
“好歹当了这么多年朋友,你介意给我看一下吗?”
宁弈掏出怀表交到拉斐尔手上,拉斐尔熟练的打开了怀表,将内侧的图案展示给宁弈。
“有机会的话,仔细注意一下这个。”
拉斐尔神色凝重:“千万记得。”
“我明白了,谢谢您。”
宁弈将东西收好:“我还有一件事,院长。”
拉斐尔朝他看了过来,示意他直说。
他踌躇了一会,还是问了:“那个,您有见过老师吗,就是加百列。”
“您有见过他吗?”
“对不起,”拉斐尔的神色一如既往地平静:“很抱歉,但是我没有见过他。”
“好吧。”宁弈露出一些颓然地神色,拉斐尔轻叹了一声。
“放心吧,能看到你长大了,他会很高兴的。”
“在不远的将来,我相信你们会重逢。”
拉斐尔点到即止,说到这里就不打算说下去了。
宁弈站起身准备告辞:“打扰您了,我就先走了。”
拉斐尔点了点头,手指轻轻的摩挲着茶杯的边缘。
“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吧,你们说呢?”
没有人回答她的自言自语,话音刚落,就这样消失在了风中。
哈娜达抱着一束盛放的鲜花,跟宁弈在门口打了个照面。
“嗨,你怎么在这?”
许久不见,哈娜达的气色比之前好了很多,终于摆脱里维奇这个难缠的上司之后,哈娜达容光焕发,走路的气势都比原来强。
“哦,有些问题不明白,麻烦院长帮我解释了。”
宁弈看着哈娜达春风满面的样子:“哈娜达小姐,你这是?”
“好看吗?”哈娜达大大方方的将花束递到了宁弈眼前:“我来看老师的。”
好熟悉的台词,宁弈心想,幸好你来看的是个活人。
等等,宁弈突然反应了过来,哈娜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