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说半小时之后回到峰会现场,您在车上花了十分钟,到这儿接个吻也快花上十分钟了。您就是专程来接吻的吗?王秘书麻木地心想。
王秘书的声音打破了沉寂,一下也唤醒了郁想一身的戏。
储礼寒已经表演了强了。
现在该她表演弱了。
郁想一下推开了储礼寒。
她还没忘记和系统交流讨论:哎别说,大反派的吻技好像越来越好了。是不是有偷偷背着我去进修?
系统:【……】
别说了,它不想听!
但它到底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除了你,还有谁能和他打上啵?】
郁想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愣了下。
虽然差不多知道,他们彼此应该都只和对方做了最亲密的事,但是从别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感觉是格外不一样的。
郁想抬起眼,发现储大少居然还在看她。
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性,从她的身上梭巡而过,像是意犹未尽,像是想要将她拆吃掉。
郁想不自觉地后背一紧,出于本能的头皮发麻,也出于的本能……
嗯,有点刺激。
就这么一下对视的功夫,刘秘书就已经感觉到可怕了。
元景焕和郁想确实没有说错……大少的掌控欲、占有欲是极强的。
看大少一上来就视若无物地,先把郁想扣在怀里就知道了。
这他妈的是找替身就能解决的吗?
这不能。
刘秘书怂得低下头,这才跟着也喊了一声:“大少。”
储礼寒喉结滚了滚,转头分了点目光给刘秘书,但很快,他的目光就又落到了那个私家侦探的身上:“他是谁?”
刘秘书见了储礼寒一向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他张嘴就先打了个磕巴:“是、是储董请的人。”
王秘书笑道:“谁不知道那是储董请的人呢?大少的意思是,他是干什么的?”
刘秘书的汗下来了。
那个私家侦探也不由得往旁边挪了挪屁股,以求拉开和储礼寒之间的直线距离。
储山在病房里头哪怕没听见多少声音,但也差不多推导出了现在的局面。
他暗骂了一声没出息的废物。
然后抬起脸:“你来了?那就进来说话吧。”
储礼寒跨进了病房。
储山的心往下沉了沉。
他这个大儿子果然很在乎郁想,他要是前脚想办法弄死郁想,他大儿子估计后脚就能想办法把他弄得生不如死。
储山毫不怀疑,储礼寒身上与他母亲一脉相承的“疯狂”。
储山压了压心绪,挤出了笑容:“你是来看我的吗?爸爸没什么大碍。就是突然一下气血供不上了。”
他之前敢在储礼寒面前,假借什么最近病了等等为借口。
但现在身体真正出了问题,他反倒不敢让储礼寒清楚地知道他的身体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