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语宁道:“若是有个男子说他与娘亲有染,你也轻信于他,将他带到宴会上与你娘亲对峙,给你做便宜爹爹不成吗?”
秦家大爷秦瀚脸色一黑道:“郡主,你说得过分了些!”
祁语宁道:“是你女儿先做出如此过分的事情的。”
始元帝皱眉看着底下跪着的秦俞莉,登基四十年的帝王,怎会不知道秦俞莉的心思呢?
秦俞莉这劣等的手段,也就骗骗三岁小儿而已。
始元帝道:“秦俞莉,你如此污蔑祁郡主,污蔑朕的小曾外孙的血脉,朕绝不能轻饶于你!”
“皇后娘娘到。”
太子与平柔公主听到太监的传禀,连去了门口扶着皇后进来。
皇后走到了祁语宁身边道:“俞莉这个孩子也太不懂事,语宁,这一次……”
祁语宁用帕子揉了揉,顿时间红了眼眶,泪如雨下道:“皇后娘娘,从小时候到如今,多少次了,秦俞莉前来欺负我,我拆穿她,最后总是因为她会哭,她有秦家长辈宠着,我没有爹娘没有长辈,我就得忍让……
才会让她觉得我好欺负,一次又一次欺辱我,今日竟然当众污蔑我。”
祁语宁再度跪下落泪道:“陛下,娘娘,为女子者,受到这种污蔑对女子而言是极为严重的。
今日若是不严惩秦俞莉,恐怕日后盛京城之中有人如此效仿,只会让姑娘平白无故损失名声,难以活下去!”
陆泽走到祁语宁身边,放下了灵灵,跪在祁语宁身边道:“陛下,望您还祁郡主一个公道。”
灵灵跟着陆泽跪下,见着祁语宁的眼泪,道:“娘亲不哭。”
平柔公主道:“父皇母后,语宁真的是可怜,都被秦俞莉这么欺负了,是瞧着语宁她没爹没娘吗?她如今有娘亲了,我拿语宁当做亲生女儿看待的,倒是父皇母后常说记着祁王叔,却任由她的小孙女如此受欺负……”
始元帝厉眸扫向了还在哭哭啼啼的秦俞莉,“企图诬赖祁郡主之名声,秦家姑娘小小年纪手段毒辣,毁人清白,罚你进盛京府衙牢狱一年,秦瀚教女无方罚俸半年,以儆效尤。”
“陛下!”秦国舅连连下跪道,“陛下,我这小孙女也是无心之失,她不是有意诬赖……”
祁语宁冷哼道:“你们秦家的死卫攀诬,秦俞莉将死卫带到侯府院落之中,不是有意诬赖?秦国舅,您年纪大了,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是老糊涂了!”
秦国舅怒气腾腾地瞪着祁语宁。
始元帝怒声道:“秦国舅,让秦俞莉入狱一年已是开恩!”
“姑祖母救我。”秦俞莉看向了秦皇后。
秦皇后甚是失望道,“莉莉,你到如今还不愿认罪,看来真的是家中人给你宠坏了,你这一次做得实在是太过分了,就好好入狱反省吧!”
秦大夫人红着眼道:“姑母,这牢中哪里是千金待的地方呢?”
秦皇后怒声道:“这一切也都是她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