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念出手就是一股混沌纯元,神索瑟瑟变成了一根骨头。纪念把神索拿在手中朝着天魔耀武扬威。天魔眼睛都要喷出火了,渡桦对着天魔轻轻的挥了一挥衣袖,天魔终于不受控制的昏厥过去。或许,天魔永远都不会明白他为何突然间没有了魔力,那是因为纪念做了件事:浩劫中纪念让所有人进入幻境,让他们所有愿望都成真。想升官发财就金海银山高堂入廷,想美女如云就温柔满乡,想成皇成王就唯我独尊荣耀一生。死后黄土一抔,猛然醒悟,这样的一生是孤独,是疑惧,财富怕流失,权势怕掠夺,美人怕鸠占原来,所有的贪嗔痴怨憎会,皆有心生,你若没有,它便不在。“结束了。”纪念渡桦相视而笑。仁息踉踉跄跄的走到他们身旁,“你们真是好命啊,这一切终于结束了。”说完就要向后倒去,渡桦赶紧扶住了他。“渡桦,你说,咱们怎么能是树芽和树叶呢?”纪念百思不得其解。渡桦:“我也不想,但是,我们就是。”“嗯?”纪念凑过来,质问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被识破的渡桦只得以傲娇来伪装心虚,“当初古神预知后世有此一劫,所以在混沌之灵都沉寂时特意在世界树上留下一芽一叶,为的就是能拯救浩劫中的后世,唤沧灵新生。”“那怎么你在这个世界修炼成仙,而我在另一个世界就是一小白?”渡桦耐心解释道:“世界树是混沌第一灵根,根系勾连无尽次元,蔓延整个混沌,它的神灵落在你们那个世界不足为奇。”“那是不是第一次你就认出我了?”纪念想问的太多。“是,秘境的神树是当初树下的一片小草,也算和我们同根同源,所以只能召唤你。”又是树又是草,都什么呀,就不能高大上一点。不过够神奇,够刺激,纪念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纪念还不依不饶:“既然你都认出我了为何还那般对我,冷漠无情,恶语相向。”那是因为我一人孤冷太久,不想你走向和我相同的命运,但我又心存幻想,希望你和我不一样,所以,是矛盾是纠缠,是妥协,是——企盼。纪念,你一身晴朗,唤我暖光中醒来。“你这片叶子害的我好苦啊,你说要怎么惩罚你?”纪念戏谑着直勾勾的盯视渡桦。渡桦无动于衷又波澜不惊的捋捋袖口,留下两个字:“随便。”原本古神是怕她这个树芽承担不起救世的责任,才生出一叶相护,哪知,这一护就是无数的岁月,直到他们相遇,进入彼此心脏的最深处。“过来,我要罚你。”纪念朝着渡桦勾勾手指头,渡桦听话的走了过去。纪念拉过渡桦,甜糯的爱意终于印在了心心念念的唇缘之上番外一楚辞“回去做你的人皇。”渡桦很不客气的说道。“唉,这不还缺一皇后嘛。”楚辞故意装可怜,然后一脸深情的看着纪念。楚辞知道只要纪念在他就挨不了揍,所以有恃无恐。渡桦气呼呼的衣袖一挥,一阵磅礴大雨来袭,“下雨了,不留客,请回。”下雨天,不留客?他怎么记得是下雨天是留客的好天气呢,是他记错了?按说神仙说的话不应是错的,楚辞开始怀疑自己。看楚辞还在大雨中发愣,渡桦嘴角撤出一个邪佞的微笑,顿时,惊雷四起,轰隆隆响个不停,噼噼啪啪的闪电在四边天空怒吼。楚辞一看形势不对赶紧跑起来,这雷声和在皇宫追求念及时的雷声怎么那么相呢。仁息唉,整天就知道腻腻歪歪,连兄弟都不要了,真是自作孽啊。仁息做过几次明亮的蜡烛,本来他还想着有他在两人多少会收敛一点,哪知道渡桦是对感情入了道,但是其他人情世故还是一窍不通,那个女人更是什么都要表达出来,两人在他面前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这媒人做的真是憋屈,唉,想当初他怎么能那么努力撮合他们,想当初,想当初,如果自己不那么放荡,是不是也能抱得美人归。仁息仙尊眼前浮现了一道身影天魔一个羸弱清瘦的青年在渊底来回踱步,他面色苍白,好似大病初愈,但仍旧遮不住他的满身尊贵和肃杀。“哼。”青年宽袖使劲一甩,双手背于后方:“神乐,想困住本尊,没那么容易,本尊会出去的。”启照王“本王不会败,本王有魔尊,有数不清的妖军,本王要一统天下,唯我独尊。哈哈,哈哈,本王一统天下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