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狡辩就很苍白,当然听的人也不信。
沈昂“失落”地勾她的手指,跟被淋湿的小狗似的委屈巴巴:“……明明都结婚了,我却还是好像离你很远。”
明知道他表里不一,易倾还是遭受一记重击。
她闭了闭眼睛,叹气:“就是……”叽里咕噜地把后面的话飞快带过去。
沈昂眨着眼倾身靠近:“就是什么?”
“就是突然觉得你身材很好!”易倾破罐子破摔地喊完,率先发难地掀起沈昂的衣服去扯他宽松的裤腰,“你看看这里晒出的分界线!一边那么白一边小麦色对比那么强烈,肌肉形状还那么漂亮,就是很色|气啊!”
沈昂猝不及防被易倾耍了一波流氓,当场愣住。
易倾开了个头,干脆一口气倒完:“当然其他的点也很重要我也喜欢,但变质八成就是从这里开始的。……虽然居心不良!但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样不对,所以努力忍住了!”
沈昂打断易倾不知道是牢骚还是检讨的碎碎念:“忍住?”
他垂眸握着易倾的手往自己的t恤下摆里伸进去,从下往上探了一只手掌的距离。
指尖和沈昂温度偏高的皮肤大面积接触的瞬间,易倾就闭上了嘴。
沈昂抬起头盯着易倾的眼睛,“疑惑”地问:“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吗?”
易倾掩耳盗铃地紧闭双眼,连连摇头:“这不妥。”
“为什么不妥?”沈昂在她耳边吹气。
易倾睁开一只眼睛看了看沈昂的表情,看清后飞快重新闭上。
总觉得这时候点头的话……休假剩下两天就不用出门了。
“晒痕……”沈昂的声音方向稍稍变化,好像低下了头去,“你说这里吗?上次也提到过。……你喜欢这个啊,早说嘛。”
易倾的指尖被带着描了半条腹股沟,于是那好像雕刻出来一样、兼顾力与美的身体立刻在她脑中成形。
易倾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自己的大脑拥有天赋一般的绘图能力。
沈昂像只毛茸茸的小动物似的在易倾肩颈旁拱来拱去,边黏糊糊地叫她的名字:“易倾?这具身体任何地方都可以随你喜欢使用的。”
易倾咽了口口水,意志极其不坚定地说:“……不行,晚上订了酒店的宴会厅,有活动的。”
沈昂低笑。
“晚上几点?”他得寸进尺地问。
“……”易倾绝望又软弱地试图抽手远离诱惑,但论力气根本不是沈昂的对手,“你先别说话,太分心了。”
之前她就说过了。
沈昂床下有多听话,床上就有多不听话。
所以易倾说“别说话”,沈昂就故意凑过去:“不想听的话,把我的嘴堵上不就好了。”
而这会儿易倾的两只手都被他捉着。
真是一点也不隐晦的暗示。
易倾憋了几秒钟,长叹一口气睁开眼睛,开始自暴自弃模式:“知道了知道了。”
她在沈昂似乎带着一点笑、但更多是迫切渴望的眼神里朝他微微弯腰,强调:“不做。”
“时间够的。”沈昂简短地说。
“不行,”易倾很坚持,“不行,我会起不来的。”
她终于又想起了刚刚回来时在车上悄悄查的资料。
……具体就不细说,总之就是运动员太可怕了。
易倾本来还想过领证后要不要做,现在整个就是不敢动不敢动。
这可能就叫有色心没色胆吧。
沈昂看起来还想再为自己争取一下,不想再听的易倾选择低头堵住他的嘴。
沈昂有点遗憾地捉住她向后倒去,两个人一起跌进了软绵绵的被子里。
片刻后,易倾忍不住抱怨:“说了别咬我。重的会痛,轻的会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