醇亲王在一旁听了,哈哈大笑,直说自家儿子永琛也该去瞅瞅。宁熙皇帝无奈,只得叫人去找小年、永琛前来,好好嘱咐一番。
第二日,和宁公主就领着一大队人马出发。到了天津卫海关,别的没干。吩咐永琛施展美男计,迷住英吉利大公主。她这边绊住堂姐、姐夫,小年大人趁机偷偷潜入军舰内部,把整个军舰好好探查一番。
英吉利大公主还以为自己魅力无边,跟永琛在甲板上浪漫半日。永琛则是可怜吧唧地吹了半天海风,一面吹一面嘀咕:这也是个公主?怎么跟街上花娘差不多?临走时,英吉利大公主一再邀请永琛明天晚上一定要参加自己在京城举办的派对。
成亲王家女公爵则是瞧出端倪,碍于堂妹,不好当面说出。
小年大人回去,侍卫衣服顾不得脱,就钻到书房,将今日见闻,仔细描绘下来。不久,建成了第一艘近代军舰。
至于和宁公主,则是接连几日,对着妹妹们绘声绘色说着,堂弟永琛如何如何委曲求全,为国家、为社稷献身鸟国公主等等“丰功伟绩”。
气的永琛直跺脚,联合已经“献身”成功的叔父成亲王,在宫巷里堵着宁熙皇帝,鼻涕一把泪一把地叫屈。
宁熙皇帝无奈,承诺等鸟国公主走后,就把和宁公主调往别处。
接下来五年,和宁公主把礼部、吏部、户部、兵部、工部、刑部转了个遍。宁熙皇帝与西林皇后多次商议,趁着这两年,宫里没死太妃,抓紧时间,把闺女嫁了。再这样下去,六部都成和宁家后花园儿了。当然,那本来就是皇帝家“花园”。
宁熙皇帝在朝堂上,委婉压制。西林皇后在后宫,拿出孝道,要求闺女回后宫帮助自己管理宫务。
对于前朝,和宁公主顺着宁熙皇帝意思,从不叫屈。至于后宫,和宁公主则是含泪劝说母后:“皇额娘,您以为,女儿参与朝政,是为我自己吗?您错了。皇阿玛他,春秋正盛,皇子、皇女,每年是一个接一个降生。而我最大的同母弟,如今才不过十岁。我们又没有强大的后族世家支撑。设想,等他能参政了,四弟、五弟也要开始在朝政上崭露头角。咱们家,可没什么嫡子即位之说。将来,万一要在上演圣祖末年之事。皇额娘啊,女儿不怕做汉武帝卫长公主,可是,女儿不能让您做卫思后哇!”
西林皇后闻言,吓了一跳,急忙下座,握住闺女的嘴,“话不能乱说。你可别吓皇额娘!”
和宁公主笑着摇头,“如今,只有女儿上朝堂,替弟弟把持势力。一来,压制那些企图左右立储的世家;二来,女儿是公主,我就算再嚣张,只要您与弟弟们不动,就不会引起皇阿玛猜忌。更何况,女儿是皇玛法抚养长大,很多事,比如抄家反贪了什么的,不用顾忌太多。”
西林皇后虽然不舍,但闺女志向如此,只得作罢。暗暗吩咐身边嬷嬷们,多留意留意京中都有哪些人家,有适龄未婚青年的,好给闺女找个好归宿。
这么一找,就找了十年。直到和宁公主年近三十,才算寻得一位如意额驸。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段野史,忒胡诌了!嘿嘿,顶着锅盖爬走!
要实体书的留爪,人数够了我就开!
191、固伦额驸【番外】
和宁公主拖到快三十未嫁,不是她不想嫁,也不是皇家舍不得这个处理外交、民族事务的人才,不让她出嫁。实在是——没人敢娶、无人可嫁。
本来,宁熙皇帝与皇后认为,皇帝女儿不愁嫁。更何况他家大公主,聪明能干,在外人面前,表现的端庄亲和,帝后宠爱,与储君关系和睦。怎么说,也是世家大族那些未婚青年争先恐后、挤破了头都要尚的主。
然而,事实总是骨感的。在第三次经历了预定额驸人选宁肯出家为僧,也不愿尚主这样的打击之后,和宁公主自己也有些灰心。宁熙皇帝大怒,愣是要给那个吵闹出家的青年封个法号。不就是想出家吗?朕成全你,顶着朕送的法号,一辈子身许佛祖,别沾染红尘了!
皇后也气得够呛,见皇帝如此安排,虽觉不妥,但懒得开口求情。
好在和宁公主自幼参与朝廷国事,颇有政治家的胸怀,耐着性子,劝父皇:“皇阿玛,这种事情,若是发生一次,那是别人的错。若是接二连三地发生,只怕,就是女儿不好,别人不愿、或是不敢娶。其实女儿也知道,身为女子,参政议政,对娘家来说,多个人分忧。可对婆家来说,就是打女婿的脸。他们也算是有骨气,不愿攀附权势。您不赏他们也就是了。何必再因为家事,而伤了大臣们一片忠心呢?”
宁熙皇帝无奈,只得安抚女儿,“珍珠我儿放心,皇阿玛一定给你找个称心如意的额驸。叫他们好好看看,我家大公主,不是一般人能配的上的!”
和宁一笑,“谢皇阿玛。”
虽然此事并非首次,但对皇家来说,确实很没面子。帝后二人心疼大女儿,怕惹她伤心,连几位皇子的婚事,都推后再办。
因此,那些有闺女没儿子的世家,跟那些有儿子没闺女的世家,形成两个鲜明阵营。天天互骂,职责对方耽误自家儿女婚事。
宁熙皇帝借机扶植一批没有背景、一心干事的官员,清肃朝堂。
正在朝堂忙碌之时,西南传来消息。云南彝族部落永宁土官赞禄君长去世。身后留下年轻的夫人与年幼的儿子,与君长之弟格里,惨淡支撑局面。
赞禄唯一的继承人年幼,赞禄夫人便请旨,请求朝廷派官员前去教导小君长。实则,是希望朝廷能延续旧制,封她为摄政夫人,代儿子管理永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