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浮:“那个人和你们不一样,金贵着呢。”
金贵?李禹问:“是先前你叫去酒坊见我的那个姑娘?”
自然不是,可顾浮又懒得解释,就应下了:“嗯,是他。”
李禹想起那日见面时,对方头上还戴着幕篱,看起来像是大户人家的姑娘,就问:“她是谁家的姑娘,你看起来很信任她,什么都跟她说。”
“他……”顾浮飞速转动自己的小脑瓜,也不知道是不是转太快抽了筋,突然冒出一句:“他姓傅。”
“傅?”李禹从小在京城长大,不记得有哪个大户人家姓傅,要么就是那户人家家境普通,入不了他的眼,要么就是顾浮被人骗了,于是追问:“全名叫什么?”
顾浮:“随意议论姑娘家的名讳,不大好吧?”
李禹冷冷道:“你跟她说我欠你两次裤子没脱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觉得不好?”
顾浮语塞,但也没继续把国师大人搬来用:“反正你别管他叫什么。”
“那她会和你一起走吗?”李禹问完觉得自己脑子有坑。
无论是不是大户人家的姑娘,若真这么跟顾浮走了,不就是私奔吗。
可顾浮却觉得,自己都表现的这么在意了,又说对方不和自己走,岂不是很奇怪?
于是顾浮骗李禹:“他当然跟我走,不过他前我几日出城,所以没和我一道。”
李禹沉默,没想到那位傅姑娘如此豁得出去。
可惊叹的同时,他又不免有些羡慕,羡慕傅姑娘能和顾浮一块浪迹天涯。
顾浮压根没想到私奔那层,还在念叨:“所以他到底在气什么呢?”
李禹见顾浮和自己说话都想着傅姑娘,羡慕的情绪又变成了不耐烦,道:“别想了,女人都这样,总是无理取闹。”
李禹觉得自己说的是人间真理,却遭了顾浮一记白眼:你们男人才无理取闹,比天书还难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