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全在后面追着,看江听夏被背在背上的模样,心想:可真是个祖宗,老厉咋能忍得了她呢。
……
厉菖蒲从驻扎在浩瀚江的总军区回来,已经是江听夏受伤的三天后,他一回家就看见江听夏蹦着一只腿在往桌子前面跳。
他被眼前的一幕惊呆,快步走到江听夏前面,把她扶住,问,“腿怎么了?”
江听夏看到他,眼里有几分惊喜,唇角都扬起弧度,笑着说,“你回来了。”
厉菖蒲可没空寒暄,仔细一看,她一只脚上面裹了厚厚的绷带。
江听夏扶着他的胳膊坐在椅子上,“正好,我给大狗冲奶粉呢,你给它弄吧。”
厉菖蒲又问了一遍,“你腿怎么了?”
江听夏看着自己肿了的小腿,答道,“在山上扭了。”
厉菖蒲沉下脸,“你去山上干什么?”
“阿嚏”
刘全打了个喷嚏,突然觉得周身一阵冷意,心想,这是冬天到了?好像该穿棉袄了。
刘全看着黑着脸,杀神一样朝他走来的厉菖蒲,下意识就想躲,但避无可避,也只能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
当时他还以为江听夏是装受伤,没想到医生说是韧带拉伤,他可不就心虚了。
刘全率先开口道,“兄弟,看你,拉着脸干啥?我也不知道你这媳妇这么金贵。”
刘全拿手比了个婴儿脑袋大小的圆,“真的,她顶多被这么大个石头绊了一下,谁能想到。
刘全拍了下手,摊开,“进医院了。”
“而且,五六十号人上山,就她摔了,你也不能怪我。”
厉菖蒲面色不虞,“你干嘛让她去?”
厉菖蒲,刘全两人七八年前就是一个连队的战友,睡过大通铺,感情铁得很,要不刘全才不管他这破事呢。
刘全:“家里也不能啥啥都靠你一个人,我不是想让她也学着干点活,给你分担分担吗。”
大院里流言蜚语满天飞,都说厉菖蒲跟个长工似的,受那个资本家小姐的欺压。
刘全看不得兄弟受委屈。
没成想,厉菖蒲不领情,还找他麻烦了。
厉菖蒲咬牙切齿道,“刘全,你吃饱了撑得。”
刘全被这么说,不乐意了,“我不是为你好吗,你一天天上完班回家,洗衣服做饭,劈柴挑水一把抓,累不累啊。”
厉菖蒲:“不用你管,我干得了,我乐意干。”
刘全也恼了,“你干去吧,迟早累死你。”
厉菖蒲:“你少管。”
刘全:“谁稀的管你。”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各自朝前面的方向走去,大有分道扬镳那味儿。
只是走远了还听见两人对骂。
刘全:“你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厉菖蒲:“你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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