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沉默了,胸口闷闷的。
“以后要是乖乖想人背着,就跟我说!”纪经年道。
纪经年给于恒的包子沾了点辣椒油和酱油,纪经年不许于恒吃辣的,于恒又实在是馋,所以辣椒的用量就由纪经年严格控制着。
他把包子放在于恒的餐碟上,“今天早上我不能送你去上学了,已经给你找了司机。”
于恒夹着包子,蹭着自已餐碟里上的辣椒油,含糊的应了一声。
“其实我可以自已去上课的!以后你不方便送我,我都可以自已去的。”于恒总觉得坐司机开的车有些局促。
纪经年不大赞同,“早晨天冷,还是叫司机去送你吧!”
于恒的电话忽然响了,他匆忙吞下包子接起来,“导员您说。”
于恒嗯了几声,说了句导员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于恒叹了口气,不大乐意,“说是今天有给学校捐钱的集团领导过来看看,那个领导对校史感兴趣,校领导觉得我上次讲的不错,让我再去讲一次。”
“怎么看你不大乐意呢?”纪经年塞了一口包子,状似随意问道。
于恒有点惆怅,“今天说好了我下午没课我们去逛公园的呀,要是那个领导来,还不定等到什么时候呢!”
于恒恨恨戳着包子,“最讨厌这些企业领导什么的了,不守时架子还大,之前初中时候有个人也是给我们学校捐钱,他来叫我们学生列好队在雨里等了好几个小时,他来了连车都没下!”
其实于恒就是不大喜欢暴发户那得志便猖狂的样子。
“不像纪瞬年先生,他们就很守时,也没什么架子。”
纪经年咳了一声,有点尴尬,“也许这是一个守时的企业家呢!”
“你不要带着偏见去看人不是。”
于恒唔了一声,觉得纪经年说的有道理。
吃过饭于恒背着书包上了车,由司机开车送去了学校。
纪经年则自已开车火急火燎的到了公司,开了个早会就带着下属们赶紧往仁致大学去。
迟到了会给老婆留下坏印象的,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