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哭的那么惨?
纪经年烦躁的去抓自已的脑袋,抓了半天也不得其法,起身去给于恒煲汤。
于恒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红日西沉,霞光万丈,窗帘没有拉严实,一道光透了进来,把于恒晃醒了。
他望着那道穿过缝隙照耀在自已身上的光,忽然起身,腰部忽然传来一阵刺痛,于恒动作一顿,再也不敢有大的动作。
好吧,纪经年也是真的有本事。
他试探着下地,却没有找到自已的拖鞋,索性赤脚下地,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到窗前猛地拉开窗帘。
纪经年的平层视野极好,万丈霞光仿佛就在眼前,于恒痴痴看着。
他打开窗户,让风吹进来,微风轻抚着他的脸,霞光映照在他身上,于恒感觉这一刻,他犹如重获新生,即将迎接灿烂的未来。
于恒沉醉的呆在窗边,直到纪经年端着汤碗进来,看到于恒就穿了条小内裤站在窗边,还开着窗户。
他重重啧了一声,“一会看不住你就作妖!你搁那晾肉呢?赶快把窗户给我关上!”于恒吐吐舌头,不服气,“都五月了,又没有很冷。”
“冻感冒你就知道厉害了!”纪经年扯了一件睡袍给于恒搭上。
又拿起桌边的汤碗递给他,于恒喝了一口就抱在手里,想着腾一会趁纪经年不注意就不喝了。
他是北方人,没有喝汤的习惯,总觉得奇奇怪怪的,灌个水饱,怪难受的。
纪经年却像是早就料到了一样,敲敲他的碗,“都喝了!我煲了好几个小时的!你昨晚喝了酒,这个对胃好。”
于恒慑于纪经年,到底是没逃过,一仰头喝了。
纪经年这才满意,夸了他一下,“乖,还躺会吗?”
于恒摇头,他嘟囔着,“昨天晚上宝贝,心肝的叫,恨不得什么都给我,今天就强迫我喝汤!”
纪经年面孔严肃,戳了一下他,“一码归一码,我们还有账没算呢!”
该来的还是来了,“昨天你干嘛去了?不是说了吗,晚上出门要和我说一下!?”
于恒裹着睡袍,开始满屋溜达,想逃避问题。
没走几步就被纪经年抓回来,摁到靠椅上,“说不说?!”
于恒叹了一口气,纪叔叔有的时候真的很像一个婆妈的家长,“昨天我一直都乖乖在家等你下班的!是有人给我打电话,说薄云天喝多了点名要我去接。”
纪经年听到这个名字眉头皱的更紧了,面上不悦更甚,“他让你去接你就去?他算个什么东西!还是去酒吧,你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