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说,这对学生来说也是好事。
可事实是学生和老师成了死敌。
那么最可能的情况是,老师们“帮助”学生开发智力的方法有问题——也许不仅仅是“有问题”能概括的,更可能是残忍,残忍到学生们无法忍受。
“你想到了什么?”曾枯荣打量余依依。
余依依偏头笑道:“我想到我小时候天天到处疯玩,根本就不知道开发智力是什么东西,现在的小孩子比我以前可辛苦多了。”
曾枯荣勾了勾唇,显然不是很相信她说的话,不过也没说什么。
严全看了眼时间,一看马上就要下课了,慌慌张张地整理手工书、小剪刀、彩纸、橡皮泥……
整理好了,还问曾枯荣:“曾哥,你说我教他们什么好?剪纸还是捏橡皮泥?”
曾枯荣:“……这些我不会,你按你自己的想法来。”
严全自己完全没想法,又去问余依依和唐小哥。
余依依拿起美术书晃了晃:“我现在也没主意,不知道上课教什么好,给不了你建议。”
唐小哥说:“从简单的教起。”
“简单的?那我教他们捏橡皮泥好了。”严全微松口气,有人提议对他来说就是种安慰。
没多久,下课铃响,几分钟后何雁飞急急回了办公室。
她微喘着气背靠着门,打量办公室的几人,几人也打量她。
她的长裙干干净净,勾勒着她美好的曲线,性感美丽,脖颈和手臂上都有浅浅伤痕,随着她喘气,胸前白团子轻跳,更使她添了几分说不清的魅惑。
余依依发现严全眼睛都看直了,还红着脸用手捂住了鼻子;曾枯荣露出了意味不明的浅笑,眸色深深;唐小哥看了何雁飞一眼,然后就扭过头,呆呆地看着她。
余依依:“……”
老看她干嘛,她已经没有糖了。
“你们都没事就太好了,”何雁飞朝她的办公桌走,“我还真怕回来就发现少人了。”
大家都有疑问,严全嘴巴最快:“何姐,你刚才上课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没有,我没离开讲台。”何雁飞说,“你注意点,那些小孩挺有心机的,总想引我下讲台,都被我圆了过去。”
严全怕迟到,也没细问,拿着整理好的上课用品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