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丫头,吃饭了。”谢老头拍着阿瑶红扑扑的小脸,她本还顽强的站着,可下一秒,天旋地转,软趴趴的直接趴桌上。
“瞧你那熊样!”米拉放下手中剩的半瓶酒,笑道:“小阿瑶,我赢了!”
话音刚落,她便捂着嘴跑洗手间大吐特吐。
酒喝完了,千均才把菜端出来。
餐桌上一片狼藉,一箱啤酒,现在仅剩两瓶。
米拉摇摇晃晃地从卫生间回来,拍着阿瑶的脸:“开饭了,你行不行啊……”
千均叹了口气,把饭菜摆在茶几上,米拉嚷着不吃红烧肉了,想喝粥。
阿瑶听到她的嚎叫,突然跳起来挂到千均身上:“小哥哥,我也不吃红烧肉了,我也要喝粥。”
“……你的是鱼……”千均把她弄到沙发上,沙发软绵绵的,很舒适,她直接不管不顾地呼呼大睡。
回头一看,米拉又趴桌上了。
谢老头直接拿起筷子准备开吃,“千均……要不,先吃饭吧!我看她们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了。”
“唉~”
今天这一餐,倒是便宜了谢老头,他肚子撑得圆鼓鼓的,好不容易把饭菜扫光。
阿瑶突然坐起身,谢老头有些心虚——这丫头,不会突然醒了要吃饭吧?
只见阿瑶迷迷糊糊说了声:“我的粥呢?”接着,又躺下去呼呼大睡。
千均好不容易熬了粥,这俩人却怎么也叫不醒了。他整个人从上到下都写着一个字——丧。
折腾下来,已到凌晨,几人就地休息。
翌日清晨,大家都睡得迷迷糊糊。千均和谢老头被一阵电话吵醒——俩人挤在沙发里。
“什么?!马上到!”千均倏地起身,他这紧急的动作完全把谢老头惊醒。
“发生什么事了?”
“陈雪疯了,风叔叔说超出他所能控制的范围了。”
谢老头一脸懵逼,“那不是丁承德的事吗?怎么会让他去处理?”
“不知道,我先去看看。”
“莫不是也被控制了?我也去!”
城中心的一家清酒吧,清晨紧闭着大门,正常的打烊状态。可推开门才知道,里面挤满了人——当然,是警署的人,普通人早就被遣散了。
地上,或躺或坐着许多伤员,中间,还有两具尸体。
这酒吧,角落有个舞台,而舞台上站着一个头发凌乱的女人,双手呈爪状,眼睛扫视着包围着她的警员。
而一旁,丁承德一脸柔和地跟她交谈着。
丁承德说:“小雪,你不要再伤害别人了,乖,我们回家吧……”
“丁承德!你少假仁假义!你心里根本就不在乎我,你眼里只有你的权势!”陈雪美目一蹙,愤怒道。
“雪儿!我爱你,我一直都爱你,现在我只有你了。听话,乖,我们还要相互搀扶着走完下半辈子。”丁承德好言好语道。
“呵呵……那你爱儿子吗?”
“儿子也是我的心头肉,怎能不爱?”
“闭嘴!儿子没了,也没见你掉一颗眼泪,这就是你说的爱?”陈雪手中现出一团光球,往前扔出,登时又炸倒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