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老头拍了一下她的脑袋:“注意素质,吃个饭还要吧唧吧唧吧唧!”
阿瑶不开心了,撅起嘴,说谢老头太不爱卫生了,胡子上都沾满了汤汁。
谢老头摸了摸他最在意的白胡须,果然湿哒哒,黏糊糊的,好恶心。
他一阵窘迫。
很快,他就发现是阿瑶搞的鬼。阿瑶躲在背后的手,指尖微动,对他的胡须使了魔力。
“臭丫头!”谢老头瞪了她一眼,大意了!
他摸着胡须的手一顿,微弱的红光闪过,他的胡须瞬间变得靓丽如新。
玲珑好笑的看着他们俩斗嘴,心情变得舒畅,这种温馨感觉,好像被她弄丢了好几年。
虽说她成为了一个母亲,但是说起来,她也不过是个不成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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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玲珑发奋读书,起早贪黑,成为了一个非常优秀的图书管理员。她把阿瑶的事都干了,阿瑶也就无事可干,只能在前台耍着手指头。
谢老头就更无聊了,平时只有阿瑶和他两个人在,就算他脱了鞋,把臭脚搭在书桌上心里也没有任何负担。
可现在,家里有个女人,他得维持自己高冷的形象,就算他能对玲珑视而不见,还有个四岁不到的菲菲,他可不能教坏小孩。
所以,谢老头总是一个人无聊的出去溜达。
这天,他带来一个劲爆的消息,这消息让玲珑悲喜交加,百感交集。
下午,谢老头突然从外面跑进来说:“大事件大事件!”
阿瑶暼了他一眼说:“是东家的母猪难产了,还是西家的鸡不会下蛋了?”
谢老头面上一闪而过的尴尬。
这些年,魅散落的灵体早就被他们灭得差不多了,他们的生计都只能靠书店的收益。
平日闲得没事做,谢老头就出去找点事,刷存在感,可他尽关注东家长西家短的那些破事了。
“咳咳~”谢老头咳嗽一声,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走到书桌旁,他才慢悠悠的说:“方才我出去溜达,听到有人说,有一个小混混,不识好歹,动了都长(雾都都长)的宝贝女儿,被抓了。”
阿瑶“切~”了一声:“又是道听途说吧?这有什么稀奇的。”
谢老头卖弄的摸了摸胡须,不紧不慢的说:“反正正好也无聊呢,就跟着去看看了,你们猜怎么着?”
见没人理他,谢老头自嗨的接着说:“那人被铁笼子关着,用拖拉机拉着游街示众呢!”
天哪!用拖拉机游街示众!这太可怕了!
“只见那拖拉机逛吃逛吃地走,车厢里的铁笼跟着不停的抖着。拖拉机车厢里放了很多黑黑的煤灰,煤灰随着拖拉机的抖动散开,那犯人被熏得一身黑咕隆咚的。”谢老头配以夸张的动作,说书一般,把事情渲染得离奇古怪。
“太残忍了,你怎么不救人?”阿瑶问。
谢老头说:“本来想救的,你猜后来怎么着?”
阿瑶不耐烦的白了他一眼:“麻溜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