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视厅左右的军健牌头,应了一声,上来四五个人,把徐宁按倒在地。
“啪!!”
随着棒子的落下,一声巨响,饶是徐宁早有防备,也被这一棒子打的,刚刚运起来的气,好悬没吐了出来。
“啪!!”
“啪”
“啪”
……
一棒,二棒,三棒……,十棒子下去,徐宁已经满头大汗了。如果不是自幼习武那口气没散,徐宁可能此时已经晕厥过去了。不过这样也好,后背火辣辣的疼,已经让徐宁感觉不到棒子打到后背的痛了。
二十杀威棒打完,徐宁已经如同一堆烂泥一般,瘫在了地上。
管营与戴宗相视一笑,戴宗得意的朝管营使了个眼色,道。
“来人,快扶徐教头起来。”
立刻有差拨等人上前,把已经爬不起来的徐宁搀扶了起来。
“此人既是禁军出身,想必熟识马性,本营喂马老军年老体衰,便着他去替代喂马老军吧。”
管营看着已经丢了半条命的徐宁,冷笑一声道。
“是”
差拨点了点头,扶着徐宁走了出去。
夜已经深了,许是感受到了徐宁的悲惨,外面竟然刮起了北风。
呼呼的北风刮过,四处漏风的小小草屋,正在趴在草垫上发呆的徐宁,不禁紧了紧衣服,后背上的疼痛再次袭来,徐宁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今日白天,徐宁受了二十杀威棒后,被管营分到了马厩喂马。差拨把他扶到这里,与那老军作了交割后,在徐宁的央求下,那个差拨胡乱的给徐宁涂了些枪棒药,便把徐宁丢到了这里,自己回营去了。
看着只有一盏孤灯随风摇曳的小屋,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遭遇,徐宁恍如隔世。谁能想到,堂堂御前金枪班教头,时常陪王伴驾的徐教头,竟然落到了如今这般地步。
“至少这里远离牢军营,自己就算哭喊,想必也不会有人听见。”
没想到事到如今,自己还有这么好的心态,徐宁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
“徐兄睡了吗?小弟寻了些枪棒药,来给徐兄送来。”
“外面可是戴院长?”
听到外面的声音,徐宁扭头问道。
“正是小弟。”
徐宁皱了皱眉,这么晚了戴宗还来作甚。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戴宗来了,徐宁还是挣扎的起来,给戴宗开了门。
“徐兄身上有伤,快快躺下,小弟深夜来访,还请徐兄见谅。”
房门打开,戴宗看到徐宁,一脸歉意的扶着徐宁来到草垫前。
徐宁也是伤的太重了,给戴宗打开房门,已到了体力极限。被戴宗扶到草垫上,虽然没有再趴下,也是半依着身子,瘫在草垫上,不好意思的看着戴宗说道。
“小人失礼了,戴院长勿怪。”
“哎啊,徐兄说甚呢,深夜打扰,小弟才是失礼。本想早些过来探望徐兄,不想公事繁忙,还望徐兄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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