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天也不佑我林冲,眼看今日又是白等一天。不如趁着天明,取了行李,也好另头别处。”
“林兄修急,看,那里不是来了嘛。”
张枫轻轻一笑,拉住林冲,用手一指。但见山坡下,远远走来了一个挑着担子的人。
林冲暗叫一声“惭愧”,心怪自己心急,反倒不如张枫沉稳。
不过现在可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眼见三日时间才等来了个落单的行人,林冲可不想这等佳机。
待那人行近,林冲一摆腰刀跳将出来。
那人见林冲,“妈啊”一声,扔掉担子,转身朝跑。林冲追赶过去,却哪里赶的上,眼前那人转过山坡,朝山下跑去。
“哎,看来天意如此,我林冲命苦。等了三日才见到一个行人,只被他跑了。”
“呵呵,林兄,可是不愿伤及人命?”
张枫走了过来,翻了翻那人的担子,轻声问道。
“额!……”
林冲一愣,随即皱眉问道。
“哥哥何出此言?”
“呵呵,林兄如若真有心,只需等那人再近一些,跳将出去,一刀砍杀,于林兄而言,绝非难事。何须提前跳出,惊走来人。”
“呵呵……”
听到张枫的话,林冲摇摇头苦笑道。
“小弟就知道一切瞒不过哥哥。只是那人与林冲无怨,小可实难狠下心。看来王寨主无错,小可确实不宜上山。也罢,既然天意如此,林冲另寻他处便是了。”
“呵呵,林兄莫急,虽未纳得投名状,不过得了这一担财帛,应该可以相抵了。何况…………”
“杀不尽的强徒,将俺的行李放下。”
张枫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一声雷鸣似的喊声打断。林冲二人举目望去,便见山坡下转出一名持刀大汉,看到林冲二人毫是不惧,挺刀赶了过来。
“洒家正要捉你这厮们,你们竟敢来拔虎须!泼贼!看刀!”
那汉子看到林冲张枫中间的行李,更是大怒,狂吼一声,举刀便向二人砍来。
林冲见那人来势凶猛,害怕张枫没了兵器吃亏,急忙摆刀迎了上去。
“当!”
两柄朴刀相撞,两人只觉手臂发麻,忍不住暗暗吃惊,各自退后一步,举目望去。
这时林冲才看清来人,头戴一顶范阳毡笠,上撒着一托红缨。身穿一席白缎子征衫,系一条丝带。脚踏獐皮袜,带毛的牛膀靴。身悬腰刀,手持一柄朴刀。生的七尺五六的身材,面皮上老大一块青色胎记,腮边微露些少赤须。
青胎大汉也没想到,小小的山寇草贼,竟然能硬吃自己一刀,不由的有些震惊。
不过这担财帛已是自己全部身家,更是自己将来安身立命的本钱,断然不可被山贼劫去。
想到这里,青胎大汉大喝一声。
“你这泼贼,将俺的行李还来!”
林冲此刻在梁山受了一肚子气,正没处撒呢,见壮汉是把用刀的好手,立马来了兴致,也不搭话,圆睁怪眼,倒立虎须,挺着朴刀,跳将过去,举刀便砍。
那青面汉也不畏惧,横刀上举,与林冲斗在了一处。
这一下张枫可算开了眼了,但见溪岸旁,两头猛虎一来一往,两条朴刀舞得虎虎生风,直看的人眼花缭乱。
两人都是朴刀好手,这一相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负。
二人又斗了十数合,其实此时二人都已有心停手,只不过二人旗鼓相当,哪个也不敢冒然停手。都在等一个适合的机会,可恨一旁的张枫,正看的津津有味,哪里有半分想要制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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