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迎。”霍致谦声音格外沙哑,透着一丝不正常。
温迎太了解他了,可看向他时,也只有疏离的一句,“你好。”
之后再无其他反应,和傅砚楼经过他身旁离开。
曾经再喜欢的人,也会形同陌路。
霍致谦转过身,看到傅砚楼手挡在温迎的头顶,直到温迎坐上车,那温柔的姿态,是不是温迎所喜欢的?
应该喜欢吧。
挡风玻璃内,他看到的分明是温迎的笑脸。
笑起来有动人的明艳。
想想,他以前好像没有为温迎做过这些。
他从来不解风情。
从来也都把温迎的一切付出当做理所当然。
以至于到头来全盘皆输。
库里南驶离原地。
今天这日子。
港城的夜晚充拭着热闹,依旧繁华到纸醉金迷。
路两边明亮的路灯长长的排下去,似乎看不到尽头。
这是回深水湾的路。
车载音乐响起香港一位七零年代歌手的歌曲。
是情歌。
缠缠绵绵入心扉。
听得人想酣畅淋漓的谈一场恋爱。
温迎跟着哼唱了几句,那调很准,软媚的嗓音自有另一番风情。
在开车的阿奇都觉得好听。
“傅砚楼。”温迎突然起了想法,“我们过几天就领证吧。”
傅砚楼低眉,满目柔情,“好,你想什么时候领?”
温迎唔了一声,“情人节如何。”
傅砚楼揽着她,一个吻落在她头顶,“听你的。”
他可求之不得。
温迎数着日子,开心地说,“哇,还有七天,很快。”
他嗯声。
温迎对上他的眼睛,“户口本在港城吗?”
都忘了行禹说领证这种事女方不能主动。
可又有什么关系。
温迎追求霍公子时,人人都说霍公子太会操控温小姐的心,其实不然,主导权全在她这里。
不管是开始还是结束,什么时候轮到霍公子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