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跟爷这种时候也提别的男人!”“骆骆跟我说事后的药不能总吃,不好。”“几个小时前吃的,现在应该还有效?”“万一没效怎么办?这个我不懂,你懂不?”翻到床的另外一边躺下,林建新觉得他是全澜港最苦逼的男人。他看了看她因为刚才的运动而艳红的唇,他觉得要说服她帮他咬一咬也是不可能的了。“爷射外面好不?”不过这个说完林建新自己觉得也不靠谱,现在是一月,假如有个万一,十个月的话,就是十一月,大学是九月开学……他忽然觉得如果他一重生就可以把事给办了,事情就完美了。伸手撕了点卷纸,往下伸,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苦逼的解释:“帮你擦一下。”然后听见闻燕说:“你如果没有的话,我钱包里应该有一个,骆骆总喜欢往我们钱包里塞那个。”林建新林建新从来就比别人要精力旺盛一些,小学的时候睡午觉,从来就没有睡着过,再比如踢球,假如在每个人的身上绑个计步器,每一场跑的最多的必然是他。所以,闻燕对于林建新的“精”力旺盛可以说是有心理准备的,也就不那么反感,反正在放寒假,她也没什么事。必须说,上的摧残,闻燕还是可以忍受的,而她不太能忍受的是精神上的摧残。比如林建新会极为邪恶的舔着他亮晶晶的手指问她,为什么他们家“妹妹”一看见他就流口水了,怎么喂都不饱呢?她觉得这个问题可能涉及到人体医学生殖系统等相关专业领域,有点难回答。于是林建新把论述题改成了选择题,a是因为她爱他,b是因为“妹妹”爱“弟弟”,c是因为她太……敏感了,特别加的提示是她选哪一个他都会高兴,而她不选哪个他都会不高兴。“知道要讨好爷,该怎么答吗?”她为什么要讨好“爷”?她拒绝回答。再比如林建新回用一种非常下流的语气在她耳朵边上说:“爷的燕子真是纯爷们,比爷还会‘射’。然后她问了一个在后面很多年,都让她追悔莫及,被林建新嘲笑致死的问题,她问:“我是不是有病?”当时她问这个问题的时候是很严肃的,因为就她所知,“射”这个字不应该是女人的?结果她这个问题导致林建新趴在她身上抽风一样的笑了五分钟,在她以为他要笑死的时候说:“你没病,就是中了爷下的毒,不跟爷做你就会死,懂不?!”而在后面很多年,林建新回想起他跟闻燕在一起的头一个月都觉得简直是人间天堂,基本上他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予取予求,后来他问闻燕:“那时候,你跟爷怎么那么乖,对爷那么好。”闻燕说:“只是不想你觉得我矫情,没意思。”“那后来都没那么好了。”“那是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爷很健康!”“你健康不健康得我说了算。”而在这样美好的日子里,睡眠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毕竟睡不好,就做不好,林建新通常是醒了就不想睡,睡了就恨不得睡死。所以当他睡着了却被一声饱含情|欲的尖叫加笑声吵醒的时候,他是愤怒的。首先要交代的是他们所处的环境是季家酒店的某间客房。鉴于文华苑那么搬进去之前为了避免变成集体炮房,事先约法三章不准带人回去打炮,一旦发现,每炮四千块。而oe那边余浩在,闻燕又觉得很尴尬。闻家的话,跟林建新家太近了,也不是长久之计。游泳馆的小休息室环境又不好,连浴室都没有,林建新欣然接受了季尧给他的一张酒店的长期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