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我自己能整理。”荣煜阻止他继续留下帮忙,抬眼看了一下正在看手机留言的母亲“我送你。”
贺涵没有强留。
荣煜将他送出自家,关上身后的大门“贺涵。”
贺涵知道她想对自己说什么“都过去了。”他先开口“不管当初发生什么,你我都过去了,就如你所说的,现在还能这样相处,挺好的。”
“谢谢你。”荣煜同意他的话“谢谢你理解,当初都是我的错,与我家人毫无关系;今天,谢谢你!”
“是我该谢谢老太太,你的电话我可记住了。”贺涵笑说。
“不要记住,我没有什么值得你记住。”荣煜目光那么深邃“你只要记住唐晶就行了,她是现在时、未来式、你一辈子的事。”
贺涵望着她的眼睛,转身离开,回去自己家中。
两人同时将大门关起,将彼此都阻隔在了自家门外。
贺涵走入自己的家,坐到了那张自丹麦订购的椅子中:脑海里却是她空荡荡房间里的那张陈旧异常却又非常干净的沙发椅,不知为何他觉得挺眼熟的,可就是想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
当天晚上他又梦见了过往的事,睁开眼时想起了一件事:那张沙发椅应该天蓝色的,十七年就放在他在美国租借的公寓中,那是自己从跳蚤市场买来第一件家具。
起身,坐在床上。
‘不要记住,我没有什么值得你记住。’她目光和过去一样干净,只是更加深邃,望不到边际‘你只要记住唐晶就行了,她是现在时、未来式、你一辈子的事。’
你说的对,南南,说的很对!
他该定下心了。
二十六
后面的日子里,罗子君为了找工作依然焦头烂额中。
唐晶为她操心却紧守与荣煜的约定,不给罗子君任何便利,一定让她自己体会这些疾苦。
贺涵则慢慢将辰星的事务掌握到手,当然这也还是需要时间,而且他需要一个大案子来定住自己到辰星的根基。
但是贺涵没有刻意去了解荣煜在做什么,因为现在不管她做什么,他都知道她不会损害公司的利益,她做的越好,辰星的名气被提上去对自己反而更有利,而且也正如常洁所言,她总能高效的将事情做好;她给手下几个项目经理的客户都是相当优质的客户,但是她没有给陈俊生半点机会,反而启用新人,让陈俊生倍感压力,都不自觉向自己示好。
一个星期后。
公司加班的人都差不多离开了,就她的办公室里还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