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适应得很快,没有浪费废话在我的着装上,单刀直入地问:“你怎么不来听我讲课?”
他的语气中没有多少生分。
五条悟将他的话贯彻得彻底——在我签下离婚申请书之前,没有人会知道我和他之间的问题。
可是伏黑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他不可能意识不到我和五条悟之间的异常,不过是心知肚明地假装无事发生罢了,
“因为你教的是基础啊,惠。”
“基础?”柳生比吕士的眼镜开始反光。
我听仁王雅治说过,柳生比吕士最大的弱点就是怕鬼,比菊丸英二还怕。
我非常善解人意地回头安慰他:“别怕,反正你看不见,你头上就蹲着一个呢。”
柳生比吕士肉眼可见地变成了黑白石雕。
网球部众人用谴责的目光看着我。
我若无其事地转回了头。
伏黑惠也和聋了一样继续他的话题:“今天有时间吗?”
我摇了摇头:“我有训练,你别等我。还有,你不要来我这里,等会会有很多人过来,我不想被当成议论中心。”
伏黑惠眼神游移了一下。
我:“?”
陵川未央小声道:“伏黑老师上完课就在到处问有没有人认识你,现在全校都知道了。”
我:“……”
陵川未央继续道:“我们本来想和你说的,结果你正在和幸村副部长……总之就是这个情况啦。”
说完后,她的脸还诡异地红了起来。
我:“……”
伏黑惠意识到自己闯了祸,他咳嗽了声:“没事,我等你。”
说完,他也不等我回复,径自地找了个座位坐下了。
随着网球部众人回来训练,室内网球场的观众席重新开放,果不其然地比往常多了不少人。
他们遵守着围观的规定没有发出窃窃私语,然而就和我第一次出现似的明显不少人的视线又聚焦在了我的身上。
我掂着网球,烦躁地站在场边。
今天下午有真田弦一郎和手冢国光的比赛,作为四巨头之二,他们的比赛是万众瞩目的焦点。
作为世界前列的网球选手,观众席上,有不少网球记者已经就位;他们的粉丝齐聚一堂,我甚至看到了用于电视平台转播的设备。
真田弦一郎对和手冢国光对战有谜之执念,每次和手冢国光对打,他都能发出120以上的实力。
我曾经很好奇,真田弦一郎被幸村精市和越前龙马都打败过,为什么单独对手冢国光念念不忘?
仁王雅治小声地和我咬耳朵:“我其实也好奇,真田对手冢的箭头简直太粗了。”
我和他像两个做贼的老鼠一样缩在角落。
我跟着小声逼逼:“会不会是真田君喜欢手冢部长?其实我很开放,一点都不介意同……”
“五条!仁王!绕二十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