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生来就要遭受这种病痛?
是我生而有罪吗?
凭什么是我呢?
“呃——”我痛得浑身痉挛,只能不断地抓紧衣服,痛得撕心裂肺。
我知道那药不能多吃。
我当时和硝子说需要强效的止痛药,硝子虽然疑惑,但还是在我的恳求下为我开了药。
她告诉我,这种药对咒灵造成的伤害同样有压制的作用,但是对身体的伤害也不小。
饮鸩止渴。
这次的药效一直没有上来,想来是最近吃得过于频繁,我的身体对这个药有了抗药性。
我什么都顾不上了,机械地往嘴里塞更多的药丸。
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下,我不知何时再度昏迷了过去。
……然后我就被吓到了。
谁一睁开眼睛,看到一张贴得极近的、正不怀好意地笑眯眯盯着你的脸,都会被吓得半死的好吧!
“……我……”我的脏话在说出口的前卡住了,在对方加深的笑意中,我重重地翻了个白眼。
夏油杰挑了挑眉,他体贴地等我坐起来靠在了枕头上,才后退一步坐在一边。
他手中把玩着一个小药瓶,在我眼前晃了晃:“这是治什么的?”
我移开了目光:“偏头痛。”
“撒谎。”夏油杰伸手捏着我的下巴,把我的脑袋转了回去。
他笑睨着我。
他和五条悟一样,当他们认真起来的时候,总给人带来一种无名的压力。
“夏子,你不会是因为生了什么重病——比如癌症啊之类的——才决定离开悟的吧?事先说明,这种电视剧情节我可不太喜欢哦~”
“……”
什么鬼。
“你也知道这是电视剧情节?”
夏油杰晃了晃手:“别转移话题,回答我的问题。”
我和夏油杰对峙着。
……
好吧我输了。
毕竟是我有求于他。
我认真地结合现实胡说八道:“你知道六眼双生体从出生起便会发生枯竭的情况吧?我也是双生体,自然会慢慢进入这个阶段,只是我的表现为头痛。硝子帮我看过,吃点止痛药就可以了,你不信的话可以问硝子。”
“真的?”夏油杰狐疑。
“真的。”我郑重地点头,一副“我很诚恳”的模样。
夏油杰上上下下打量我,半信半疑地饶过了我。
他坐在一边不知道捣鼓些什么,没多久,他摁下了手机上的几个键,抬头冲我笑:“走吧,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