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走了啊!”
不知不觉中台上讲话的已经换了个人,台下沸反盈天,还沉浸于观看比赛后的兴奋与激动。
骆其清已经消失在人群。
周棘盯着他离开的方向看了好一会,忽然喃喃道:“而且也不算是输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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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一点,酒店客房。
房间里大多数灯光已经被熄灭,只留下了床边一盏阅读灯。
骆其清靠在柔软舒适的床头,戴着耳机,把今天第二回合的比赛录像反反复复看了几遍。
经过无数次的慢速回放后,他发现其实喻星潭也只是把莫比乌斯切线学了个大概,并不完全和他当初的一致。
纯纯的掌握了壳子,没掌握精髓。
屏幕盯久了眼睛开始发酸,骆其清刮了刮眼眶,关上手机,往被窝里一躺。
窗帘没有拉上,从这个角度刚好能看见外面的巴黎塔。
大晚上在这找不同,绝对不是因为闲得无聊。
骆其清呼出一口气,又回忆起无意间中刷到的喻星潭采访片段。
有记者问,他是什么时候学会devil那招莫比乌斯切线的,又怎么会想到在这里用。
“有段时间了吧,对我来说不难学。”那人轻飘飘地回答,依旧很傲。
不难学你个头。
骆其清当即就在心里反驳,都没学明白就在那装逼。
不过让他更记忆深刻的,是喻星潭接下来那段话——
“因为这是世界赛啊,没有一个赛车爱好者会不关注吧。”
“如果devil看到的话,我猜他应该会很惊讶。”
“他要是再不回归赛道,他的成名招可就要被我占为己有了啊。”
骆其清想不明白这人怎么老揪着自己不放。
这种感觉就像有蚂蚁在他心头打转。
但更准确来说,是有点不爽。
故意学来挑衅他也就算了,超的居然还是周棘的车!
骆其清忍不住说了句草。
结果余光一瞥见隔壁床已经睡下的人,他赶紧手动闭麦。
同住一间房的岑杰作息时间规律得可怕,每天十点一过就准时上床睡觉。
秉承着尊重差异的原则,十点之后骆其清也会自觉安静,生怕影响人家休息。
所以在三分钟后,当骆其清震耳欲聋的手机铃声蓦然响起来时,他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来电显示是唐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