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想了一瞬,皂角水?给孩子擦洗吗?他指了指某个地方。司潇潇扑棱棱的跑过去,差点被长裙子绊倒。
“这什么玩意,这么老长。”平时她在镜头前,为了突出她的大长腿,那些小裙裙,没有最短,只有更短。
“实在穿不惯这玩意。改天剪一下。”眼下没空,只能先把长长的裙摆,在膝盖处打了个结。
她在院子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个坛子,打开坛口的盖子,一股子清香的气味,灌入她的鼻腔。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啊,是大自然的味道。
她把坛子抱到孩子旁边,直接用坛口的勺子,舀了一大勺子皂角水,也没等男人同意,直接给孩子灌了下去!
男人被眼前这女人的操作惊呆了,“你干什么!”
司潇潇看二愣子似的看着他,淡定的说:“救人啊。”
“通”一声,男人从井台砸到地上,那院子里虽然是沙土的地面,可井口的土质,因常年的踩踏紧实无比,着地的声音,光听着就很疼。他用双手支撑着,一点点的往这边挪。
他有腿疾!根本无法站立行走!
难怪,刚才这个男人在杀她的时候,是坐在井台上,伸手按住她的脖子。
还有一点她不知道。
这个司潇潇认为又帅又会撒娇的男人,因为司潇潇毒害了他亡妻留下唯一的儿子,急红了眼,想先掐死她,然后顺手扔到井里,再捞上来,制造失足落井的假象。
这样其他村民或探子问起来,也说得过去。
“你的腿……”还不等她问完,“挪”过来的男人,直接把蹲在地上的司潇潇推倒,又一次的掐上了她的脖子。
司潇潇崩溃至极。
“你干嘛?”她使劲儿拽住男人的手腕。这男人!有病吧!干嘛老想掐死他。
难怪都说,家暴只有零次和无数次的区别!
司潇潇也怒了,一个标准的擒拿体式,就将男人反压在身下。
她怒不可遏的将男人的双手按到地上。男人双臂展开,呈现w形,竟然挣脱不开。
这女人怎么这么大力气?
她还是那个柔柔弱弱,一阵风就能将她吹得靠在他胸前的潇潇吗?
司潇潇骑在她身上,双手死死的压住身下男人举在头顶两侧的双臂。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哈喽kitty?啊?你有病吧,没事老掐我脖子干什么?”
她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压制眼前这个男人上,全然顾不上这个特别的姿势。
可身下的穆交,神色忽明忽暗,这女人胳膊这么短,为了压住他的手臂,不得不将半个身子往前倾斜。
她鼻子里呼出来的气体,直接喷在了他的面门,吹的他汗毛痒痒的,也吹走了他身上的戾气。
他不想就此心软,于是他别开头,试图避开她的气息。
可身上女人屁股和大腿的温热感,敏感的透过两人的衣料,灼热了他的腰腹。
这,是这个女人的温度!
司潇潇见他不自然的别开脸,才发现这姿势,好像有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