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克廉点头,看一眼屋里,低声说:“殿下,你小心点。刚刚有人挨骂了。”
“没事。”
王玉琪说着抬脚进来,沈佳宜腰部的断骨处传来一阵阵疼痛。
他知道那是阴玄离的毫针在作祟!
丫头已经走近了,躲避不及!
扬起脸,满脸冷汗。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柔声说:
“你来做什么?我没事。”
“我都说了,你若是死了,我得买一副楠木棺材!”
王玉琪淡漠的说,缓步移到他身前,抬脚走到轮椅的踏板上,双手扶着把手,盯着沈佳宜看,
“你给我那俩钱太少。我又不想亏本。所以,办法只有一个——保你不死。”
“噗。”
沈佳宜被气笑了,
“不气我会说话吗?”
“看你表现。”
王玉琪抬起一手,用指头捅捅他的心脏,
“这里疼吗?”
“在腰部。”
沈佳宜知道,别人眼里的夺命毫针,在她手里就是雕虫小技。
圣域军部的小主子,除了单纯,幼稚,还有被人忽略掉的能力。
“骨断会再生,它想和我的骨头长在一起。”
沈佳宜说到这里,停一下,王玉琪努努嘴,
“见过凤皇浅羽的无影手吗?”
“你灵力尽毁,心神已碎。身体内那点微薄之力,是我给的。”
沈佳宜明白她的意图,正色道,
“若是此时动手,你会昏睡的。”
王玉琪笑了,皮皮的,没有一点后顾之忧。
沈佳宜蹙眉:
淘气。
你若是出手,我便教教你——什么叫人心险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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